一旦回想起床笫之間的熱情,她就會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更別說,他還在她身後親密無間的貼著呢。
他握著她的手,蘸了那研磨好了的石青墨,然後提筆便點在了那畫上美人兒的眉峰之上,其實這畫上的人眉形若柳,確實是很好看的,但是她的眉峰的確要更深一些。
“你其實對那一夜是不是也難以忘懷,嗯?”
他忽而出了聲,眼看著眉峰就要填完了,他卻在她耳邊帶著熱息輕輕說了這話,她心口一顫,心猿意馬間手上便失了力道,墨筆一顫,筆尖在畫上拉出好長一條印記,這一筆下來,好好兒的畫便毀了。
她一驚,手心都出汗了,囁嚅:“啊……對,對不起啊,懿,我,我不是故意的。”
滿心歉意,他用心畫了許久的畫,就被她這麼給糟蹋了,當真是可惜的很,瞧著那眉峰上那麼難看的一筆,她心裡頭很是鬱悶。
夏侯懿眸光愈加幽深,索性丟了墨筆,捏著她的手,將她反轉了身子,傾壓過來,眯眼沉聲道:“你覺得,一句對不起就有用麼?小豆芽,看見你這又害怕又委屈的模樣,會讓我忍不下去的。”
他壓著她,她仰著腰身,幾乎平躺在書案之上,身下壓著他的畫,他帶著邪氣的笑忽而撞進她的眼簾,讓她半刻怔忡,一時什麼都忘了,連呼吸都給忘了,半晌,害羞的笑起來,另一隻被他捏住的小手撫上他的眉眼,摩挲半晌。
“你,你都忍了許久了……忍不住就不要忍了吧,你——啊——唔……”
她的話還未說完,他霸道狂野的吻便落了下來,攥著她的唇舌,將她的身子禁錮在他的身下,他早已是隱忍多時了的,本想營造溫情的氣氛,再將她吃幹抹淨的,偏偏她壞了他的計劃,他索性什麼都不管了,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的住,一手便托住她的腰身,將她抱上了書案上坐著,大手便直接扯落了她身上的束/縛。
兩個人廝磨間,早已掃落了案上的書冊,可情濃間誰還會管這些……
“小豆芽,你知道麼?你這害羞的模樣,總是能讓我硬起來。”
他早已扯落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精壯的身子蓋住了身下的雪白,邪魅的笑著,話音剛落,便感覺到那嬌軟大大的顫了一下,他滿意一笑,大手揮灑間,又灑落了書案上多餘的礙事的東西,她早已動情,身子敏感的不像話……他緊緊的盯著她,潤溼的感覺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啊……唔……”
身下的畫紙早已被壓著它的人粗暴動作給撕裂了,畫卷揉的皺了,卻沒有人在意,畫上的美人兒含著酒後春情笑的顧盼生花,衣裳半垂半落,美人兒的眉峰卻一團亂了,石青墨從畫上的美人兒身上擦到了壓著它的美人兒雪背之上,可現在,已無人在意這些了……
書案上的美人兒只覺得現今腦子裡就好像到了桃花絢爛的季節,又好像魚兒遊進了水裡似的,身下的愉悅一撥一撥的襲來,美人兒幾乎都承受不住了,可偏偏魚兒想張口吐泡泡,卻什麼都吐不出來,魚兒遊的太高興了,水卻不管那些,只顧著讓魚兒高興就好……
今日的他真真是勇猛厲害的很,一刻也不停歇,只顧得上攻城略地,竟也不顧她這條魚兒是不是承受得住,偏偏從前的纏綿恩愛都猶如春日下雨一般,不疾不徐的,從沒有這般疾風驟雨一樣,她就像是那暴風驟雨裡的樹梢新芽,風吹雨打間,卻還是品出了幾分味道來,那滋味,難以用言語形容,只覺得歡快愉悅的很……
書案不及床榻柔軟,更不如被褥輕軟,她的髮絲落在硯臺墨筆之上,青絲如墨,又添了石青墨色,墨香撲鼻,她卻顧不得這些了,只能用手環住他的腰身,生怕自個兒被顛了下去,點點墨跡被蜜/液融開,畫紙終究是凌亂不堪了……
畫上的美人兒亂亂的,書案上的美人兒眼前白光一閃,啊……滿天的桃花都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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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吹笛美名揚
世子吹笛美名揚 正如夏侯懿所說,一夜春宵長的很,他忍了這幾日,自然是要折騰個夠的,盡興肆意,紅燭過半,才雲收雨歇,鳴金收兵。
他攏著衣衫,垂眸瞧著抱在懷中的女子那狼狽的樣子,滿身紅痕,還沾染了石青墨跡在身上,又瞧見壓在她身下的畫紙全亂了,上頭斑斑點點皆是歡愛過的痕跡,眸間饜足笑意益發深濃。
“看來,這畫要重新作過了。”
她臉上紅暈本就未曾退去,這會兒聽見他的調笑,又見他一臉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