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不小心也該適可而止,更沒有那一而再的道理。你可知現在是有人已經因為你的人一個不小心已經躺到了床上。”
“哦?”韓佩月聽到聶絲嵐的話臉也是陰沉了下來,似乎不滿於聶絲嵐如此態度:“這我倒是不知,那便等我回去狠狠將那奴才責罰了一番。”韓佩月說話間眼神一直落在聶絲嵐的腰上,那裡正掛著蕭穆昨晚上才幫她繫上的玉佩。
聶絲嵐在韓佩月眼神最深處看到了那原本藏匿至深如今卻是浮出水面的恨。韓佩月恨自己,是的,韓佩月恨自己,不止是厭惡而是恨,似比殺父奪妻還深的恨。
雖如此,聶絲嵐也是無懼,她本不想與韓佩月為敵卻也不是怕了她:“韓小姐,今日我聶絲嵐蒙你折腰拜訪,我們倒不如把話就此說開。”
“我也正是這個意思。”韓佩月也是收了嘴邊溫良淺笑,便見她臉色陰沉口中也是換了稱呼:“聶絲嵐實相的你便早早離開,我還可以送你些趕路銀兩,若你還是這般的不開眼那下次便不是一輛馬車這般簡單了。”
聶絲嵐一笑,看來古往今來有錢人都是同一副嘴臉,連那說話的調調都似一般,總以為銀錢能解決一切事情,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