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相伴,感情又增進了不少。
“長姐!”一聲尖銳刺入嶽青藍的耳朵。
嶽青婷提著裙子從外面跑進來,拉著嶽青藍又上下瞧了一番。“謝天謝地,你沒事。”
“我能有什麼事?好著呢!”嶽青藍拿著指頭戳了一下嶽青婷的額頭。
“你不知道,太子知道你們離京了,他立刻派人去尋找你們,可一直沒找到。出去尋找你們的人回來稟報說在濟南發現你們的蹤跡,還和田守業的人交了手,之後就再也尋不到你們的訊息了。為此太子生了一場病,前幾天剛好利索。他生怕長姐你遇到什麼危險。”嶽青婷已經從芝蘭的事裡解脫出來,恢復了往日的神采。
“青青,你還是派人給太子送個信吧,報個平安。”譚修恆倒是很大度。
不大度也不行,原本他是想自己一個人回揚州,可鬼使神差同意嶽青藍跟著自己。明知道回揚州的路不會太平,還是讓她跟隨,其實就是捨不得,終是自己自私了些,沒有顧及她的安危。看來,自己對嶽青藍的愛還是比不得太子。
恩怨篇 11】私會博韜
剛從浴間出來收拾妥當,嶽青藍就收到了博韜的來信。現在博韜是太子,不如做榮王爺的時候隨意,可以想去哪就去哪,只好讓人捎帶來這封信。
拆開信看了一遍,信裡沒有一句責怪的話,只說了他的擔心還有最近發生的事情,再則就是叮囑以後不能這麼隨性,不能置自己於危險之中。嶽青藍心裡不禁又泛起酸楚,博韜還是如往昔那樣對她,他的愛從來沒有離開過。
聽小廝稟報譚修恆和嶽青藍回來了,陸雪喬早早從商號回來。正好遇到嶽青藍從房間出來,兩個人在遊廊裡碰了面。
“表姐!”嶽青藍叫住了行色匆匆的陸雪喬。
陸雪喬循著聲音看去。“青藍,我還說要等一會去找你,正好,我們先說說話吧。”
兩個人坐在了遊廊裡的長凳上。
也不怎的,原本想好的話,陸雪喬卻有些說不出口了。
“表姐,你是不是有事要說?“嶽青藍瞧見陸雪喬有些和平常不一樣,沒了平時的大方乾脆,扭扭捏捏的。
嘆了口氣,陸雪喬這才開口。“自從你們走了之後,生意遇到了些問題。”
“什麼問題?”譚修恆和嶽青藍說過她這個表姐,很聰明很能幹,在青水莊的時候就幫著陸金麟打理在杭州城的生意,做生意還是有一套的。究竟是什麼問題能讓她長吁短嘆的。
“你們走了不久,錦繡布莊就接二連三出了問題,要麼是好料子裡參雜了次品,要麼是工匠做出的衣物有瑕疵。好不容易把錦繡布莊的問題解決下來,品鮮樓又出了問題,有好幾撥客人吃壞了肚子。雖然被我當場查出來是挑事的,可接二連三出現這個事情。生意現在滑落了不少。”陸雪喬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瞧了一眼臉色有些不痛快的嶽青藍。
接二連三出現這種事,傻子都知道這是有人針對譚修恆,或者是針對譚家。難道是嶽培正?不應該,前世博韜都沒查出來譚修恆在京城有這麼多產業,那嶽培正知道的可能性也不大,不然他早就該動手了。之前陸雪喬和譚修恆雖然白天去商號,也是去新建的商號,像是品鮮樓和錦繡布莊都一直隱藏起來的。而且所有的人都是青水莊的人,不可能出賣譚修恆。更不會為難陸雪喬的。
“表姐,你該知道是誰做的吧?”嶽青藍也不猜了,直截了當問陸雪喬。
陸雪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半天才憋出來仨字。“陸金凱!”
她從來不管陸金凱叫爹,她只認為自己的爹已經死了。
“他是為陸千嬌解恨呢?”說完,嶽青藍嗤鼻一笑。“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也讓他幾回了,就別再理他了。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一個錦繡布莊,一個品鮮樓,這兩個地方就算是讓他的。如果他不知道收斂,還想再動手腳,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是修恆的大舅父,可不是我的。到時候就算修恆不動手。我也不會饒他!”
聽著嶽青藍的意思,陸雪喬便也不再插話。陸金凱的所作所為恐怕都他那個夫人和陸千嬌在那慫恿的,不然依照他以前對這個外甥的喜歡程度。輕易不會作出那些事。
“那好,我先回房了。晚點我們再聊。”
目送陸雪喬回了房間,嶽青藍擺弄了幾下自己的纖纖柔荑,轉身又回了自己的房間,寫了一封信給博韜。
第二天臨近中午。嶽青藍換了一身素淡的衣裙,上了馬車去了品鮮樓。
進了品鮮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