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行不通的,他們聽不進去,非得讓他扛事情。”
衡娘子嘀咕道:“我就是瞧不慣婆母的行徑……”
參政夫人喝道:“再瞧不慣也得忍著,不許在官人面前抱怨,有些話, 人人都講得,唯獨你做兒媳的講不得。婆母刁難你,你不會動腦筋躲開?就非要硬碰硬撞?你給我記著,天塌下來也有男人頂著,別甚麼事情都自己扛,他的娘發難,就叫他自個兒想轍去,你只躲到背後歇著。”
林依聽了參政夫人教導女兒的話,真如醍醐灌頂,覺得所有的難題都迎刃而解了。她忍不住喜悅,站起身來,深深拜下去,謝參政夫人提點之恩。
參政夫人笑道:“不必客氣,你小兩口和和睦睦,多騰些心思把酒樓開好,就是謝我了。”
林依重新坐下,欲提會員制的事,參政夫人卻先把衡娘子支了出去,再才示意她講話。
林依在那世,見過的會員制太多,可謂是信手拈來,形式上的事,沒甚麼可操心的,唯有簽訂不退款契約,還要仔細斟酌,至少打點官府的錢,得計算到會員卡的成本中去。
參政夫人沉吟片刻,道:“你只管把成本先算出來,契約的事,等張翰林病好後,去衙門問問,讓他們給你個實價。”說完又低聲補充道:“我會提前讓人過去打招呼的。”
林依聽張仲微講過,現任開封府府尹,也是歐陽參政的門生,所謂人熟好辦事,想來不用擔心。
二人談好會員制的事,林依滿懷著喜悅心情回家,見了誰都是笑眯眯的,甚至還在店中陪幾位熟客吃了一杯。
當她回到裡間時,張仲微已起床,正在披衣裳,稱自己病好了,要去翰林院當差。林依三兩下扒了他衣裳,將他按到床上,捂上被子道:“第一,我不想當寡婦;第二,你去了翰林院,也只能領到五貫錢,還不如替咱們店裡辦點事賺頭更多。”
張仲微留神林依的表情,不像是還生氣的樣子,眉眼間甚至流露出喜色,他不禁暗自奇怪,林依怎去過一趟參政夫人家,回來就大變樣了。
林依忙著取賬本,計算會員卡的成本,轉頭一看,張仲微還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