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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玉照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儒雅的氣息是玉修此時的心情,他笑的一片開朗的走了進來,看著玉修道:“五皇弟已經有好些年沒來太子府了,今日裡到來,實在是讓太子府增輝不少!”
自五年前顧惜惜的事情之後,玉修再沒有來過太子府,與其說是神傷,不如說是憤怒。五年前因為一個女子與太子決絕,五年後卻又因為另一個女子而走進了這裡。所有過去的記憶,在玉修的腦中回放,只是奇怪的很,再想到顧惜惜時,他的心再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疼,她不值也不配!
而當他的眼前閃過那個故意將臉塗的醜陋不堪的女子時,他的心裡卻又一片溫暖,那雙黑白分明而又聰慧無比的眼眸讓他的嘴角染上一抹笑意,而想起她此時的處境,他眸子中的寒意卻又深了幾分。若不是因為他,她也不會有這些危險。那一日裡她被人擄走,他已經在秦王府里加強了佈置,而那黑衣人卻能在王府裡來去自如,只能說是有人故意而為之了。
一想到這裡,他的眸子寒了寒。
玉修依舊坐著,卻也笑著道:“太子府本來就是光芒在外,本王不來,太子府裡光芒四射,而如太子所言,本王依賴增加更多的光輝,就差太子府的光芒蓋過皇宮的光芒了。”
玉照的笑容凝在了臉上,他淡淡的道:“五皇弟五年不來本宮這裡,今日裡一來,卻如此的出言相譏!也太過分了些吧!”他看了眼玉修,接著又道:“這些話若給有心人聽了去,不知道又會傳成什麼樣子!”
玉修淡淡一笑,看著玉照道:“太子殿下這些年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還不都是為了那個位置,就算給人聽了去又如何?除非你甘心你這五年來所做的一切全部付諸東流。”
這些年來,他吃了不少的暗虧,心中對玉照更多的是恨,而兩人間又由於皇帝的因素,維持著兄友弟恭的表象,兩人均恨對方入骨,但每次相見都笑臉相迎。兩人間,這麼多年來,都未曾撕破臉。
而玉照與玉修相鬥的這段時間,他吃的虧比玉修更多,有好幾回險些被玉修奪去了性命,心裡恨玉修入骨,如果沒有玉修,父皇的皇位早就傳給他了。
玉照的臉再也掛不住了,他冷冷的道:“本宮實在是不明白秦王是什麼意思!”
兩人之間除了是兄弟的關係,還是仇人。
玉修狹長的眼眸微微一眯,眸子裡滿是殺機,卻淡淡的道:“太子爺其實是心若明鏡,只是想等著本王來和你撕破臉。只是本王卻一直認為,你我本是兄弟,本無須將事情做的那麼絕,可是到了此刻,似乎再用力維持這層表象實在是不需要。”
玉照冷冷的看著玉修道:“本宮不明白秦王的意思!”
玉修笑了笑道:“太子殿下日理萬機,當然不需要理會本王的意思。本王想問問太子,不知道可曾聽說過本王被刺的事情?”
玉照冷哼一聲道:“秦王爺遇刺的事情已經是弄得整個飛雁城裡人盡皆知,本宮又豈會沒有聽說過?更兼秦王還命手下送來了兩百顆人頭,本宮實在是不知你意欲何為?”
玉修淡淡的道:“那兩百顆人頭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太子送本王的大婚之禮那麼重,本王又豈能沒有回饋?”他看了看玉照,面上滿是惋惜之色道:“本王原本還以為太子會推脫不知,沒料到太子這麼大方的承認聽說過。唉!或許真是應了父皇的話吧!又或許是本王得罪太子太深,讓太子恨本王入骨,所以才會令太子有如此的舉動吧!”
玉照冷冷的道:“秦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莫不是以為那日裡在小巷裡行刺秦王的人是本宮派去的吧!”
玉修的眸光也轉變道:“原本父皇對本王講,你眾多兄弟間不去看你的那個人應該就是對你不利的人,本王還不太相信,而今日裡太子的短短數語,卻讓本王對父皇的猜測佩服的五體投地。”
玉照怒道:“秦王休得在這裡含血噴人!父皇英明無比,又豈會說出那樣的話來!”他頓了頓又道:“你不要以為父皇病重,你就在這裡胡言亂語!”
玉修嘆了口氣道:“太子請息怒,且聽本王細細的說給太子聽。倒不是本王含血噴人,而是本王對外稱本王是在宮外遇刺,又沒說在什麼地點,太子又如何得知本王是在小巷裡被人行刺?”說到這裡,他的目光如電,冷冷的看著玉照。
玉照微微一愣,眸子轉寒,看著玉修道:“人說秦王就像狐狸一樣狡猾,本王一直不太相信,畢竟你若真像傳聞中的那麼聰明,五年前斷不會做出那等蠢事。可是今日裡一見,才知傳言不假,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