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鳳冠咱家最正式的慶典裡,也必會在發跡帶上這一根髮簪。而出著時間的推移,太祖皇帝辭官了那些奢靡,後宮裡的廢品越來越多,他也越來越不理朝政。太皇后屢勸未果,反而被說成是妒婦。她心裡感傷一片,便命人將這根髮簪送給了太祖皇帝,自己離宮而去。太祖皇帝見得著跟髮簪後,想起以前的種種,又聽聞太皇后離宮,心裡又悔又恨,親自尋到太皇后,將她接到自己的身邊,在不寵後宮妃嬪,專心打理朝政。開闢了我大漠王朝的盛世,而後人均言大漠王朝之所以能有今日,都是太皇后的那根髮簪的功勞,所以這跟髮簪便被命名為乾坤簪,為世世代代的皇后所戴。”
聽到這裡,舒欣嚇了一大跳,她滿肚子的疑問,問道:“你說這是皇后的信物,那你母后將這個東西送給我是什麼意思?”
玉修笑道:“可能是母后見你儀容脫俗,有一國之母的風範吧。”
舒欣朝他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摸了摸那片鮮紅的臉道:“這樣一幅尊榮若能稱得上是儀容脫俗,你母后的眼睛只怕是有問題。”
玉修笑了笑道:“或許母后她慧眼識珍,知道你的醜顏之後隱藏著傾世之容。又或者母后和我一樣,不看你的容貌,只看你的心性。”
舒欣只覺得一陣惡寒,站起來,拍了拍屁股道:“你就繼續在這裡噁心吧,姑奶奶我要回房睡覺去了!”
玉修一把拉住她道:“其實你也才出了大部分來,又何須我明說。”有些話,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自從和她相處以來,他是越來越瞭解她。
舒欣淡淡的道:“皇后,我不稀罕。”
玉修微微一怔,淡淡笑道:“你猜中了其中一環,卻並不是全部,母后將這個髮簪給你,其實是有兩個意思,其中一個是就是你剛才說的,讓我登基後封你為後,因為她已經看出來舒相在暗中幫我處理朝中的關係,而且舒相權勢滔天,我若稱帝,必少不了他的輔佐,她的意思很明顯,就算你再醜,我也得封你為後。而我的根基穩固之後,第一個讓我除去的便是舒相,因為他威脅到了朝政。”
舒欣不由得一怔,那個看起來慈眉善目的皇后,居然有這麼深的心思,一個簡單的舉動便是下達了這麼多的命令,而這命令只怕也只有像玉修這樣的人才看得出來。
舒欣抬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不管她願不願意,這一趟渾水她似乎已經趟了進來,她長嘆了一口氣,又問道:“那麼其二呢?”
玉修冷冷的道:“其二就是提醒我,如果我沒有十足的把我從太子手中將皇位搶過來,那就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只會遭到不必要的劫殺。”
舒欣奇道:“為什麼兩個猜測差這麼多?”她猛然想起皇后跟她說的那些話,不由得嘆了口氣,才明白其實玉修分析的那些話,皇后其實已經對她講過了,只是當時她並不明白。那幾句淡淡的話語,連說話的聲音都極為溫柔的話語,裡面原來藏了那麼多的玄機。
她輕輕的咬了咬唇,皇宮裡的這趟渾水比她想象中要深的多
玉修答道:“那是因為這個髮簪名喚乾坤簪,第一個猜測是根據臺皇后的故事,而第二個猜測則是他的名字。幕後無非是想告訴我,易君易儲之事,事關國家社稷,當以國家的安危為重,不能因為一己之私而讓國家動盪。”
舒欣嘆了口氣道:“你們皇家的事情真不是一般的複雜!”
玉修看著她道:“不是‘你們’,而是‘我們’,當你嫁給我時,你便於我站在了同一陣營。”這件事情是不管她願不願意,都已成定局。
舒欣冷哼道:“我可沒有嫁給你,至少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有拜堂,所以你我還不能算是夫妻。”
玉修淡淡的笑了笑,卻沒有反駁,但是那雙眼睛卻明明白白的再說:不管你承不承認,但是全天下的人都認為你是我的王妃。
舒欣想起一件事情,問道:“你的母后將這麼重要的東西送給了我,我若是當著眾人的面拆開了,又會如何?”他心裡覺得奇怪,他是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含義,當時她若是當眾拆開了,是不是就告訴了所有的人皇后想讓玉修當皇帝?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告訴了玉照,讓他不要妄想了,這樣一來,他和玉照的爭鬥將會更加的激烈?
玉修目光幽幽的道:“你若是拆開了,她便告訴了在場所有的人,他是站在我這一邊的。但是她卻很篤定,你不會拆開。”
舒欣奇道:“為什麼?”皇后憑什麼覺得他不會拆開那個盒子?
玉修笑的有些高深道:“理由很簡單,因為我曾將太子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