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玉修比了一個手勢,青龍與白虎會意,連身追去,只是那群黑衣人還未逃出十丈遠,只見一個人影飛過,便聽得一聲聲慘叫傳來,那群黑衣人俱都倒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枚暗器。
青龍和白虎一探那些人的鼻息,俱都失去了聲息。青龍回頭看著玉修,對他搖了搖頭。
玉修冷冷一笑,淡淡的道:“好狠毒的手段!”他的眸子裡是濃濃的殺機,他從來都不是那種任人欺辱的人,有人敢這樣對他,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四人回到王府之後,太醫便來幫眾人處理傷口,傷口包紮好之後,玉修吩咐道:“青龍,你通知飛天營的人封閉整個皇城,就說秦王回王府時遭人刺殺,懷疑有大批的此刻混入皇城,要徹查。”
青龍領命而去。
玉修又道:“白虎,你通知驍騎營統領於知移,讓她警戒皇宮,這幾日,皇宮裡不準任何閒雜人等進入。而你直接再領兩百白衣衛士,守住潛龍宮,就說是本王被刺,只怕人要謀害皇上。”
白虎領命而去。
玉修又道:“玄武,你將那些黑衣人的頭顱看下來,全部送到太子府去,告訴太子,皇城裡不太安全,讓他小心為上,並且密切注意他的動靜,本王倒想看看他會如何!”
玄武問道:“太子若是挑事怎麼辦?”
玉修冷冷的道:“那你就告訴他,若是有人心懷不軌,這兩百克人頭只是祭品,而所有敢動本王的人,下場也如這兩百顆人頭!”
玄武點了點頭,便出了王府。
玉修看了看朱雀道:“朱雀,你和飛燕兩人帶著暗布的人密切注意整個皇城裡的動靜,尤其是喬悠然的動靜,一有任何訊息就向本王彙報。”
朱雀看了眼坐在旁邊撕著花瓣的舒欣一阿姨那便離去了。
等到眾人離去後,舒欣手中的花也只剩下花杆了,她漫不經心的看著滿是的白花,嘴角邊是一抹濃濃的嘲諷。這朵花是芍藥,是她經過王府千元的時候摘下來的,這滿地白色的花瓣,就如同那白色祭祀的花朵,悽美而帶著些許傷感。
這是她第一次聽到玉修不懼對付玉照,短短的幾句話,便已將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雖然她一直在旁撕著花瓣,卻能感受的到他的時期和傲視天下的氣魄。他雖然在她的面前出去她激怒的時候都是溫文爾雅,但是她卻知道他是全天下最腹黑最霸道的人。
可是此時初次見得他收起笑臉,冷靜的吩咐下屬去做事的模樣,她便知道玉照無論謀略還是攏聚人心都及不上玉修。又或許玉修此時的模樣才是他的本來面目,他實在是一個善於隱藏的人。
她從他的話中知道,他一直在暗中培養自己的實力,整個皇城內只怕全是他的人。
玉修或過頭來,見她看似漫不經心的坐在那裡,而那雙烏黑的眼眸卻光芒灼灼,他淡淡一笑,走到她的身側道:“在想什麼?”
舒欣淡淡一笑道:“我在想這朵花為什麼好好的長在枝頭,卻被我給摘了下來,摘下來之後又被我撕成這幅模樣。”
玉修微微一怔,她多哈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舒欣看了他一眼,又接著道:“我想了很久,終於想明白了,原來是這朵花太漂亮 ,太顯眼了,它若是懂得收斂自己的光彩就像路邊不起眼的野花一般,我估計是不會去摘它了。”
玉修聽出她話中的意思,她不過是在說他和玉照的事情。
玉修坐在她的身側,也不看她,卻問道:“這次怎麼不借尿遁呢?難道對我的事情感興趣呢?”他還記得上次玉照將那五顆人頭送過來是,她的舉動。
舒欣也不看他,只看著滿地的白色花瓣,淡淡的道:“我素來是人不敢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饒人。玉照的刀駕到我的脖子上時,我當然也不會客氣。不過你們的那些打打殺殺,我實在是不想管,這次聽你把這些事情吩咐完,不過是想看看傳說中厲害無比的親王到底有多厲害。”
玉修喝了一口茶,看著她道:“哦?那你又看到了什麼?”
舒欣也看著他,細細笑道:“秦王真的就如傳說中一樣厲害,而我以前招惹了你那麼多會,還能好好的火災這個世上,現在想來,實在是萬幸。”她這句話是她的心裡話,到此時,她才徹底的明白喬悠然嘴裡的秦王不好惹的真正含義。
她招惹了他那麼多回,很多舉動是無所不用其極,而他能躺她活到現在是在是度量可嘉。
玉修的眸光轉深,眼裡多了一分考究,輕輕的拉過她的手道:“如果我當初不用強娶你,你會不會沒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