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相。王妃若是不想我見他們,不見也罷。”
舒欣笑嘻嘻的道:“寧王大老遠的從允州過來。王爺若是不見,恐怕會有些失禮吧!青龍,你請寧王到客廳去,王爺一會就到。”
允州和涼州靠的極近,寧王這一次來只怕是別有目的,又如何能不見?
青龍看了眼舒欣道:“王妃,寧郡主也來了。”他嘴裡的寧郡主指的是寧王之女寧芷月。
舒欣眉開眼笑道:“來了更好啊,我還沒見過那貌美如花的寧郡主了!”
玉修熟知她的性情,她笑的越是開心,心裡便越是生氣,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寧芷月只怕要倒大黴了。他的眸子裡光芒隱隱,他雖然不懼寧王,但是寧王若是幫喬悠然,允州離涼州極近,明年若是直接向飛雁城進發,如果寧王趁機攻打涼州,那麼又是一件極為棘手的事情。
他的心裡不禁有了一分擔心。
眾人到得會客廳之後,寧王寧皓與郡主寧芷月已坐在客廳之中用茶,寧皓是個約莫四十幾歲的中年人,身穿玄色暗紋綿緞長袍,腰繫白玉蟒帶,頭戴一頂嵌著珠寶的官帽,國字臉,濃眉大眼,看起來精神無比。
寧芷月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年紀,她身穿粉色棉襖,肩披魄狐毛披肩,膚色如雪,一雙漂亮的丹鳳眼顧盼生輝,鼻樑微微有些高,嘴巴小巧紅潤,和她的衣裳相映襯,可愛而又靈動。
當舒欣走進客廳時,她分明從寧芷月的眼裡看到了一絲驚愕,只是那絲驚愕在轉瞬之後就消失的乾乾淨淨。舒欣心裡淡淡一笑,心裡卻知道寧芷月是一個心機深重的女子。
寧王一見玉修的到來,忙站起身來道:“秦王看起來身子違和,可是哪裡不'炫'舒'書'服'網'?”他的聲音響亮,說起話來聲若洪鐘。
舒欣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這麼大聲說話,耳朵都會被他震聾。
玉修淡淡一笑道:“前幾日王府裡祭祀的時候來了幾個小毛賊,本王一時不查,受了一點輕傷,不礙事。只是寧王遠道而來,我不能起身迎接實在是有失禮之處。”
舒欣微微徶了撇嘴巴,她還成了小毛賊了,只是轉瞬之後,她便知道玉修這般說話已是最好的託詞,他總不能說是因為她而自殺弄成這副模樣吧!男人嘛,必竟是要面子的。更何況,秋日祭典的事情,落霞山上的大火只怕已經傳遍了整個大漠王朝。
寧王微微皺了皺眉道:“那小毛賊有膽子可真大,居然撒野撒到秦王的地盤上來了,他若是敢到允州,本王定將他碎屍萬段。”短短一句話,便將他的立場表明。
玉修臉上一片平靜,淡淡一笑道:“不過是個毛賊罷了,本王自會處置,又哪敢勞煩寧王!”
寧王的臉上有一抹不悅,他瞪著玉修道:“秦王這麼說,就是將本王當成是外人了!允州與涼州同在東南方,素來是同氣連枝,秦王的事情便是本王的事情!”短短的一句話即說出了他的關切又表明了他的立場。
寧芷月在旁拉了拉寧王的袖子道:“父王,你還真是老糊塗了,秦王的意思是隻是毛賊而已,秦王又怎麼可能連毛賊都擺不平,父王再橫加插手,便是小看了秦王!”她的聲音清脆悅耳,舉止大方可人,模樣微微有些嬌嗔,看起來可愛無比。
她的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
寧王微微一怔,旋即大笑起來道:“還是月兒想得周全,本王實在是個老大粗!還請秦王不要見怪!”他在打著哈哈,一雙眼裡卻滿是精光。
舒欣不由得在心裡冷笑,能當大漠王朝的異姓王爺,必有些本事,又如何會只如表面的老大粗?這父女倆的一唱一各還真是有意思,只是她的臉上笑的猶如三月的春風。
玉修的臉上沒有半點不悅,溫和如玉道:“寧王有這片心意本五感謝還來不及,又如何會見怪?”
寧芷月抿嘴笑道:“一年沒見秦王,秦王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度和優雅。”
玉修淡淡的道:“寧郡主謬讚了。”他頓了頓又道:“王爺和郡主遠道而來,本王本來應該好好招待,只是不巧的很,身子不太'炫'舒'書'服'網',唯恐怠慢了兩位。”
寧王朗聲道:“大家都是自己人,秦王又何須太客氣,雖然是第一次來這個秦王府,卻也無需秦王勞神,秦王還是好生養傷要緊!”
寧芷月微微一笑道:“父王說的甚是,秦王爺不必介懷。”她環視了一週後道:“秦王病的這麼重,還是回房休息的好,讓秦王妃陪我們在王府裡走走便好。”
說罷,她又扭過頭對舒欣道:“勞煩姑娘去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