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南成擠擠眼睛,這傢伙還真不愧是他爹的兒子,剛才就料到他爹會把這殘焰賞了他了。
爹也在一邊附合道:“是啊,我們都老了,你看成兒都這麼大了!”
南成恭敬地說:“姨父和爹可都是正當壯年呢!八年前,姨父和爹二老在這請春節上,一場賽馬可是驚動了整個望京城呢!”
南姨父一聽此話朗聲笑道:“煥禎,不如今日我二人再來一賽?”
爹笑道:“有何不可?正好這殘焰也在!”說罷用手去摸殘焰的頭,殘焰熱請地蹭了蹭爹,打著響鼻,像是碰見了老朋友。這殘焰果然是匹好馬!
人群中早已傳開商相要和南老爺賽馬的訊息,一時這小秀嶺讓人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早有侍叢設好了香案,梵上了香,以一柱香為限。南成給我解說道,要求不僅要採的新葉多,還要新奇,更講求馬技。
先是南姨父,只見他一上馬,殘焰就進入了狀態,駝著它的主人向前面的曠野奔去。只見南姨父一會兒低探身子,一會兒緊貼馬腹,不時地採著地上的新綠。最驚險的一次是,他身體完全離馬,只有一隻腳還蹬著馬鞍,一揚手,居然採到了一棵小樹上剛冒出的新枝!就在香快燃盡時,他策馬而歸,手裡已是一大把新綠,
南姨父下得馬來,把手裡的新綠展示給大家看,一邊說:“這四葉萍,佑我淵源四季平安。這榆葉梅,佑我淵源花開高枝,紅運當頭……”
眾人早是一片叫好之聲。
該爹出賽了,我不由得為他捏了一把汗,雖然聽聞八年前的賽馬如何出彩,可爹畢竟是一介文官,這馬上之事,多有生疏。南成不著痕跡地握著我的手,捏了捏,示意我放心。
爹一上殘焰,殘焰亦是欣然前往,不多時,已快淡出眾人的視線時,爹一下翻身潛入馬腹,好一會兒也不見上來。周圍的人更是靜得只聽得見呼吸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