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翻,以表心裡不平衡!
可是程芳如知道,如果兩人一感情一直在升溫的話,自己不擔保那一天把不同房協議先違背了,想著竟有些害怕。如果可以,真想遠離殷寞寒,但是,她知道,這是不可以的,首先是他不放過她,他已經對她有志在必得的心態了!再就是自己開始對他有依戀,已無法把持自己的內心了。
回到殷王府後,程芳如就開始發現王府裡的氣氛不對。在出王府看錶演時,燕敏與思思對她有意推遠距離,她是知道的,現在連季豔姻的態度也冷淡了下來,對她甚是客氣加疏遠。她心中雪亮似的明白,起因是殷寞寒這個三妻四妾的男人。而又牽出一個半途而來的她!
最令她感到怪異的時,往日裡殷寞寒對季豔姻是冷淡了點,但不至於冷淡到極點,聽丫頭們嘴啐,失散回府這一個多月來,殷寞寒從未再去莫過居,只命人把孩子送去書房中關懷一翻。
程芳如也發神經地問過殷寞寒這種問題,結果只惹得他白眼,還很不憤氣的回她:“你就這麼關心這種事,為何又要距我於千里!”弄得程芳如無聊了幾天,心中暗道,‘你以為我想嗎?’
這一天,季豔姻終於邁出了莫過居,扭步到起初居來了。幾天不見,她看上去清瘦了許多,臉色暗淡無光澤,雙眼無神,頭髮涸黃!程芳如看到嚇了一跳,以為她生了什麼大病。
忙拉她坐在檀香沙發上,握著她柔軟無力的手,關切地問:“怎麼了?”
季豔姻深深地嘆了口氣,道:“也沒什麼,只是心情不太好。”
“是因王爺嗎?”程芳如一語道破。
季豔姻無語。
“我想知道,你與我們失散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會令王爺回府後不再理睬你?”程芳如又下了一劑猛藥。
這下季豔姻低下的頭,再也不能沉默了。
於是視線越過程芳如,落幕地說:“我想試探他到底對我有幾分情意?”
“你做了什麼?”程芳如疑惑地看著她。
“那一天,當你和王爺兩人在畫鋪里耳語的那種親密動作,我突然生了妒意。”季豔姻扭開對著她的臉,不望程芳如。
“然後……?”程芳如問,她似乎猜出了些眉目。
“在你們不注意時,我到了店鋪老闆的後間,撥下手中的玉鐲,讓他給個可隱藏,而你們又沒法找得到的地方……。”
“你想試探王爺,在你失蹤後,他會有怎樣的反應是嗎?”程芳如驚訝地問,她想不到豔姻會做出這種幼稚的事來。
“是的。”季豔姻點頭。
“那你現在知道在你失蹤後,王爺是怎樣的反應了?”
停頓了幾妙,季豔姻才茫然的抬頭,眼眶裡似乎有水跡。:“我看到了,他緊緊地抓著你的手,不想讓你離開他半步。擔擾你與我一樣無緣故地也失蹤開去!”
程芳如扼腕,嘆惜問道:“你知他動用了什麼人找你,心中的焦慮有多少,你知道嗎?”
“我知道,那只是他身為一個丈夫的職責,要保護弱勢群體的心態。”季豔姻淡漠地說著。
“你是這麼認為他嗎?”
季豔姻從茫然回神,從懷裡拿出一隻白玉玉鐲,放到桌面上道:“這個玉鐲是你倆在府外過夜後,回來的第一天,他親自交到我手中的。而這隻手鐲就是當天我把她送給畫鋪老闆的。”
“那些話是他跟你說的。”程芳如驚訝,似乎那天發生的事,就只有她一個人被矇在鼓裡了。原來一切殷寞寒都是明瞭的!
“是的,我沒有想到為一試王爺的心,付出的代價如此重。”豔姻懊悔不已。
“他……故意冷落你?”程芳如遲疑著問。
“不是故意,他的眼神是厭惡的。”眼淚從她白晰的臉頰迅速流淌,滴落在衣角上。
“你的小動作,還不至於令他厭惡吧,你想得太嚴重了?”程芳如試著安慰她。
季豔姻低頭用手帕擦去再次流出眼眶的水珠,搖著頭道:“不,你不懂,這十年來,王爺從不曾十天半月不到我屋裡,即使不看我,也會探視孩子們。一直以為,持著他對孩子的寵愛,會對我有所不同。但是事到如今,我才領悟到,我在他心中,只是三個孩子的母親。相處十年,我甚至比不上與王爺爭吵了幾個月的你!”
程芳如低頭,不願面對她楚楚可憐的臉色。她像一位棄婦對一位得寵的第三者哭訴,真叫人難以招架得住。
“不對……不對……不是……不是……”程芳如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