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裡還有不斷遊玩的魚群,一群像整列好計程車兵,遊了不遠一段水路,就集體騰空躍起,整齊做著左右擺尾的動作後,又一齊跳回水中,沉入水旦,浮回到水面舞動,划動著各種各樣頑皮的姿勢!令看眾鼓撐驚讚,叫好不已。
程芳如第一次看到如此奇特的景象,驚喜得忘乎所以!
轉頭望殷寞寒,只見他輕微上揚嘴唇,看臉色,似在沉思。並沒有多大開懷,是在思忖著什麼?程芳如疑惑地望著他,問道:“在想什麼?不喜歡看嗎?”
殷寞寒的思緒被打斷了,換了個笑臉,歪樣地把臉湊了過來,眯縫著雙眼對著她輕道:“不是,我想著剛在在崖洞裡,你為什麼吻我?”
程芳如愣了下,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別過臉,思索了會才答:“我也是情非得已,在那種暢遊的心境下,突然控制不了自己,而做出的本能反應,如果給你帶來了不必要的困惑,那請多多包涵了。”聲音細細密密,也不知他聽到是否。
“我現在也想試試你那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怎麼辦?”殷寞寒似笑非笑問。
程芳如笑靨如花地迎頭面對面地看著他,意思很明顯,給你一個機會!但是她也清楚,在這種大庭廣眾下,殷寞寒是不會對她做出那種親密接觸的。
只見他皺眉凝望著她的笑容,表情可恨又可氣,還是無法接受這個女人的每次做出不同凡響的行為來。程芳如端視著近距離的一張臉,他的眉毛長而粗密,雙眼眯縫,眼珠發亮,雙唇緊抿,似乎是在做著一種決策。她知道,他是站在她的立場考慮,因為在這種男尊女卑,思想又封建的社會下,如果他當著眾人的面對她親吻,肯定會給她帶來壞名聲,既使他是她的夫君,也不可以。
有那麼一刻,程芳如認為這個軀體的主人應該選擇殷寞寒,雖然他滿屋妻室,又是個霸道無理的男人,但他的某些特質已經在吸引著自己,她竟想伸手貪禁地想捉住不放。
想著心底有些許害怕了,她不能,她不該有這種想法,他不是她的。
神情暗淡了下來,對著他的臉孔慢慢地撤離了。轉頭望到別處去,有些後悔,不該跟著他出來,她該堅決地拒絕他的蠻橫。
坐了一圈湖泊,本是提出要回去,但殷寞寒就是不讓,帶著她來到一處冒著熱騰騰水氣的池邊。
指著遠處,對她道:“在書房裡,你不是很喜歡那幅瀑布圖嗎,看,山上就是瀑布。”
程芳如沿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在層巒疊嶂的山峰上,果然有一處水流,但距離太遠,望不清水景,卻可聽到嘩嘩的水流聲。
“這兩個溫泉的水,就是從瀑布口直流而下的。”殷寞寒又指著腳下冒著水霧的地方。
“你該去泡上一次溫泉,泉水對你們長期居住在溫室裡的女人來說,是健身強體的益處。”很不友善地建議著。
我可不是溫室裡的女人,我是靠自力更生存活的。程芳如在心底暗道。
殷寞寒拉到池邊,笑著說:“你不是會游水嗎?”話剛停,程芳如就被他的突如其來的推力,撲倒到溫池裡去了。
水溫刺激著她的細胞,面板觸著溫溫的泉水,使肌肉即時鬆弛。在水中竄了一圈,浮出水面,殷寞寒也跳了進來,水花飛上她剛抹乾了的臉。程芳如腦於他突然把自己推落水中,看到他浮出水面時,用力撥起一股水花,飛馳到他臉上。
殷寞寒迎著水花,伸手一把抱住她,深深地望著她,兩人四目相對,氣息已經吹拂在臉上,程芳如知道他想做什麼,想別過頭,可他不讓,雙掌控制著她的臉,令她無法動彈後,狂野地吻上她嫣紅的雙唇了。
她無力抗拒,只得摟緊他的脖子,仰合著回應。理智告訴自己不該如此,但對著他激動,熱情,已經沒有理智拒絕,也抗拒不了他的進攻。
時間也不知過了多長。當他的手伸到她的衣襟時,程芳如撤離了他的唇,雙手抓著胸口的衣襟,阻止他的進攻,輕道:“王爺,會有人!”
殷寞寒轉而握著她發抖的雙手,輕笑道:“這是殷王府的物業,除了下人,不會有外人的,而下人們早就被我打發出外了。”
“而你就可以對我放肆了,是嗎?”程芳如巧笑地問。
殷寞寒一臉壞笑,“難道王妃有意見?”
程芳如一改嫵媚的笑容,臉色一正,道:“王爺,我們只是朋友,不該做逾越朋友的關係。”
“做完朋友,還是要做夫妻。”殷寞寒見她臉色變動,也嚴謹起來。
“那也要是四年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