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就是一隻狐狸。”
隨著聲音,景薩奇走了進來。
那大紅的顏色,像一團烈火,灼烤著人。
“聽說,二弟想要娶你為妃?”景薩瑪繼續問道。
“那應該是二皇子的戲言。”靡音沉著應對。
“是嗎?”景薩瑪閉了下眼,但睜開時,裡面則是一道灼人的精光:“可是依我看。那並不是戲言。”
靡音閉上了嘴。
要說的,一句話就已經足夠。
而接下來的,則不再由她控制。
這時,靡音的眼前。忽然閃過一片紅色。
接著,她還沒回過神來,便感覺到肋骨上一陣劇痛。
而身子,也順著景薩奇地那一腳,給踹倒在了地上。
“小狐狸。別以為有男人幫著你,就可以無法無天。”景薩奇收回腳,嘴角是一絲銳利的笑。
而靡音的嘴角,則是血跡。
剛才的那一腳,痛徹心扉,靡音聽見了自己骨頭折斷地聲響。
是的,她的肋骨,怕是已經斷了。
景薩奇自然不會就此罷休,她的笑聲尖銳而短促:“小狐狸。今天我就讓你嚐嚐好滋味……來人,把她的衣服給我
扒了!”
三名侍女上前,三兩下便把靡音地衣服給撕扯了下來。
現在,靡音的周身,只著一件肚兜,還有裘褲。
她躺在地上,因劇痛而蜷縮著。
她暴露在空氣中的四肢,如羊奶一般白皙。
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瑕疵。
柔滑的,柔滑到人的心中。
可是。在景薩奇的眼中,那種柔滑,卻是一種威脅。
至深的威脅。
她那美麗的眼睛裡,浮起一層戾氣。
她高高地舉起了手。
接著,那鞭子在空中劃出一個凌厲的弧度。
“啪”地一聲,扇在了靡音赤的背脊上。
與此同時,一道深深的血印在那片光潔白皙的肌膚上出現了。
靡音的身子,因為劇痛而痙攣著。
但是這樣猛地一動。扯動了斷裂的肋骨。靡音吐出了更多的血。
景薩奇的鞭子,在繼續著。
那鞭子。不斷地劃破著空氣,落在靡音的背脊上,手臂上,大腿上。
每一下抽打在身上,靡音的身子便會不自覺地猛烈抽動。
這樣一來,那斷裂地肋骨,將皮肉刺得更深。
靡音開始不斷地嘔血。
那是比死亡還痛苦的時刻。
劇痛,襲擊了靡音的全身。
她緊咬著牙關,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彷彿這樣,才能保證最後的自尊。
她僅有的自尊。
僅有的。
那是一段地獄般的時間。
靡音覺得,自己面板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淌著血。
是地,每一個毛孔。
外面地陽光,在寂靜地哽咽。
而屋子中,則是迴響著鞭子的聲響。不知過了多久,景薩瑪閒閒道:“氣也使夠了,夜長夢多,還是把她給儘早收拾了吧。”
解救
景薩奇這才住了手。
此刻,她的額頭上,滿是汗珠。
而地上的靡音,全身都在痛苦地痙攣著。
是的,痙攣著。
白皙的肌膚上,遍佈了血痕。
慘不忍睹。
景薩奇的眼中,泛起了滿意的光。
她將鞭子甩在地上,接著,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
刀鞘上,鑲嵌著華麗的紅寶石。
華麗的死亡。
景薩奇將刀抽了出來。
寒光猛地一閃,陰涼了她的臉。
她拿著刀,一步步地向著靡音走去。
她要將這把刀,捅入她的心臟。
她要讓這個女人的狐狸血,全部流盡。
她要讓靡音的血,鋒利自己的匕首。
而且在那之後,景薩奇決定,她要毀掉靡音的臉頰。
是的,她要一刀刀地,將靡音的臉頰給劃破。
將那些如羊脂般的肌膚,劃出一道道口子。
再也合不攏的口子。
是的,她要這麼做。
她要讓靡音變得醜陋。
甚至,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