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火的手指。
燃燒的自己。
忽然,門被推開。
“吱呀”一聲。
這聲音,與往常不同
或者說,今天,都與往常不同。
明黃綴金靴子,踏在厚重的,花紋繁複的地毯上,沒有任何聲音。
但是,他的每一步,都踏在了靡音的心上。
重重地。
“聽宮女說,你在床上躺了兩天。”殷獨賢在床邊坐下,輕聲問道:“為什麼不讓太醫來看看?”
靡音沒有回答。
她一直低垂著頭,像是要低到塵埃當中。
殷獨賢很想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逼著她,直視著自己。
但是,他沒有。
這次,他沒有逼她。
殷獨賢轉頭,看見了桌上的補湯,便走過去,將碗端起。
“喝了吧。”他遞給靡音。
靡音沒有接過,只是搖搖頭。
“這湯需要按時服用,喝了吧。”殷獨賢再次說道。
靡音沉默了許久,終於,還是接過了。
靡音的手,如白玉一般。
滑膩,柔潤。
而那盛湯的碗,也是白玉製成的。
在那一剎那,殷獨賢分不清晰了。
靡音接過,慢慢地喝著。
但是才喝下一口,她就像是被電擊一般。
那手一滑,整碗湯就這麼灑在被褥上。
而靡音,也捂住胸口,猛地嘔吐起來。
殷獨賢拍撫著她的背脊,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靡音只是嘔吐,說不出話來。
殷獨賢對著內侍道:“快去喚太醫。”
內侍應聲便要去。
聞言,靡音的眉梢劇烈地顫抖起來,她一把抓住殷獨賢的手:“別去!我沒事的!”
內侍,停下了腳步。
睹此情狀,殷獨賢眼睛一沉:“你,在隱瞞什麼?”
靡音緊緊咬著下唇。
她的力度是那樣的大,紅唇上瞬間陷落了深深的印記。
她不作聲,只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臉上,是痛苦。
那種痛苦,不止是身體上的。
更多的,是心上的煎熬。
殷獨賢瞬間,明白了什麼。
他站起身來,看著靡音。
靡音沒有抬頭,卻感受到了他的目光。
於平靜中,是波濤暗湧。
殷獨賢重複道:“馬上,讓太醫,馬上來這裡!”
內侍連忙轉身,向著太醫院跑去。
沒多久,幾名太醫便趕來,為靡音把脈。
靡音緊緊地閉著眼睛,那薄薄的眼瞼,包裹住的,是絕望,是無措,是痛苦。
—————————————————————————————————————————————
昨天有事,很抱歉沒有更新……
to漠陌。娃娃,那句話,肯定是要公佈的啊,嘿嘿,娃娃們可以猜測下,究竟說了什麼話呢?
A毓蘭啊,你就這麼死了,以後馬吊三缺一,我們怎麼玩呢?
B毓蘭啊,其實,殷獨賢愛的是楊池舟,只是他不好意思告訴你……
c自由想象……
to喵嗚咿呀娃娃,抱歉啊,我,我……沒有補更……
身孕
屏風上的美人,在陽光的映照下,似乎變得鮮活起來。
眼波流轉,裙裾翩飛。
彷彿,隨時隨地,都會從上面走下來。
走在人的面前。
屏風後的人影,在晃動著。
模糊的昏暗的人影。
模糊的昏暗的答案。
是的,一個答案。
殷獨賢一直站立著,等待著這個答案。
腳下的地毯,軟到了極致,踩上去,讓人的心,生出一種不忍。
終於,太醫從屏風後走出來。
太醫還是容帝時期的太醫……
殷獨賢需要他們的醫術,所以,他讓他們從容帝的時代存活如今。
太醫在宮中待了一輩子,深諳宮廷中的一切事情。
不論是陰暗的,還是血腥的,他都要有所瞭解。
但是,都要裝作從不知曉。
當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