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道:“不用了,我瞧你像是幾天沒睡。再說,我早已習慣不要人服侍。”
越是這樣說,明玉越沒法子安心。雖然才嫁給楚雲飛就曉得很多事都是他自個兒親力親為,可是後來又不是沒有服侍過他。明玉亦堅持,道:“滿身的臭味兒,只怕身上積了一層汙垢,我幫你搓背。要不我叫丫頭來?”
楚雲飛沉下臉:“不必!”
說罷,就朝淨房去了,一轉眼便不見了身影。明玉急忙跟了上去,楚雲飛步履太快,等她趕去,淨房的門竟然關上了!
明玉心裡又是一緊,試著推了推,竟推不開,再用力,那門仍舊紋絲不動。心裡愈發著急,根本想不到別的,只想將門推開,於是用整個身體去撞門,那門才開了,而重心不穩的明玉直接跌進楚雲飛懷裡。
楚雲飛隱忍著笑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這是不是所謂的投懷送抱?”
明玉抬頭,楚雲飛已脫了衣裳,露出精壯的胸膛——沒有什麼新的傷口或傷疤。心裡由不得鬆了口氣,站穩後去忙去他身後瞧了瞧,然後捂住嘴巴呆住。
那傷口幾乎從後頸抵達腰際,雖然早已結疤,長出新的肉,可仍舊觸目驚心。半晌才慢慢兒伸手摸了摸,抖著嗓子,哽咽地問:“還疼不疼?”
楚雲飛搖了搖頭:“早就好了,這個傷是上次回來時遇上雪崩,被石頭劃傷的。”
“為什麼上次沒聽你說起?”
楚雲飛沒說話,上次回來明玉在月子,倘或曉得,必然要著急。那個時候,她的身子比他還虛呢!
“早就不疼了。”
明玉咬了咬嘴唇,三兩下解了他腰上的汗巾子,一邊道:“這個傷你未曾告訴我,只怕還有別的傷。”
楚雲飛想說真的沒有了,但明玉的動作比他快,本來沒有什麼傷,這會子怕是非要憋出內傷不可。楚雲飛深吸一口氣,一把撈起明玉:“阿玉,我早說了,讓你別進來,是你自個兒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