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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瀾輕輕放開他,手掌溫柔的撫摸過他水嫩的面頰,“無憂,聽孃親一句,莫要聰明反被聰明誤。”
“我知道了。”無憂嘀咕著回了句。“娘,我累了,先回房了。”
“嗯。”飛瀾點頭,看著他離去。
殿門緩緩關閉,無憂在殿前停住腳步,一旁小太監急忙躬身上前,“王爺有何吩咐?”
“煩勞公公去一趟御醫院,告訴風御醫,本王突發重疾,讓他去一趟夏嬪的寢宮通稟皇上。”無憂負手而立,不急不緩的吩咐道。
“是,奴才遵命。”那小太監躬身領命,快步離去。
風清揚是看著無憂長大的,只需隻言片語,便可瞭然於胸。他絲毫不敢怠慢,匆匆趕去夏嬪寢殿,卻被門外的宮人阻攔。
“夏嬪娘娘與皇上在殿內,娘娘有命,任何人不得打擾。”守門的兩個侍衛橫劍阻攔。
而風清揚是帝王心腹,向來有恃無恐,自然不會畏懼區區兩個守衛,“都給本官讓開,中州王重病在身,本官要即刻承稟皇上,若中州王有三長兩短,你們幾個腦袋也不夠砍。”他一把推開兩個侍衛,向殿內衝了進去。
為了將戲做真,砰地一聲,風清揚直接撞開了殿門,只是,殿內的情形卻讓他愣在了當場。本以為會是一副男女歡愛的畫面,結果,卻是君洌寒坐於主位之上,夏嬪屈膝跪在他腳下,哭的梨花帶雨。
“如此莽撞的衝進來,風清揚,你最好是有充足的理由。”君洌寒單手托腮,褐眸冷魅。
“風清揚叩見皇上。”風清揚屈膝跪地,急切又道,“豈秉皇上,中州王疼痛不止,只怕是傷疾復發了,夢靨不停,一直呼喊著皇上……”
“你說什麼?”未等風清揚將話說完,君洌寒已經大步邁出寢殿。
他一路飛奔而去,所謂關心則亂,對於風清揚的話,竟然沒有絲毫懷疑。
他破門而入時,殿內安安靜靜,只有飛瀾獨自一人坐在梳妝檯前卸妝,雪衣素顏,長髮披肩,她一直很美,美得簡直不真實。
“無憂呢?不是恢復的很好嗎?怎麼會傷疾復發的?”君洌寒如一陣風般衝進來,一副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