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不停的顫抖。心口的疼痛一陣強過一陣,她痛得幾乎無法喘息,單薄的紗衣幾乎被汗水打透。
君洌寒返回內殿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她萎縮在床角,痛的幾乎痙。攣,手掌緊握著,指尖深陷在掌心皮肉中,明黃的被褥上,落著斑駁的血痕。
“瀾兒,瀾兒你怎麼了?”君洌寒大驚失色,大聲呼喚著她的名字,都是他的錯,是他一時失控,才會丟下她一個人。
“你走,回到瑜琳身邊去吧。”飛瀾無力的呢喃著,她說的是真心話,因為,她不想讓君洌寒看到她痛苦的模樣。而這話落入君洌寒耳中,卻成了一種妒怨。
他將她緊擁在懷,神情凝重而疼痛。“瀾兒,是朕的錯,朕再也不離開你了好不好?”他的手掌拖著她蒼白的小臉,心疼的呢喃道,“瀾兒,朕能給瑜琳的,不過是一座宮殿,一個妃位和一個孩子,僅此而已。但朕給你的,卻是我的心。”
飛瀾將頭埋在他胸膛,淚浸溼了他胸口大片的衣衫,此時她痛得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了。
“徐福海,徐福海,快去將風清揚給我找來。”君洌寒對殿外咆哮。
風清揚匆匆而來時,飛瀾已經痛得昏厥,他推門而入,一雙血紅的眼眸中只有飛瀾一人,他不顧一切的來到床榻邊,一把將她奪入懷中,低吼道,“誰讓你將她弄醒的?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風清揚緊擁著飛瀾,手掌拖著她慘白的小臉,全然沒有留意到君洌寒褐眸中遽然的沉冷與陰霾。
“靈犀,去將藥端來,快。”風清揚對門外大聲道。
靈犀剛剛披衣而起,一時間還搞不清狀況,慌慌張張的將那碗早已備下的調身受孕藥湯端了進去,風清揚接過藥碗,一聞藥味不對,惱火的將藥甩了出去,啪的一聲脆響後,藥碎裂在地。
“竟然端這藥過來,靈犀,你沒長腦子嗎。去將我留下的藥溫了送過來,快點。”風清揚極少發火,即便是靈犀也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失控。
“是,我這就去溫藥。”靈犀嚇得直點頭,匆匆離去,很快便將藥端了上來。
飛瀾喝藥又費了些力氣,她昏迷不醒,根本喂不進藥汁,風清揚試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