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低應,懶懶地將一隻胳膊伸進內衣中。
舒雅月眼兒一亮:“那……那你快點服藥啊,拖得時辰越長會對你越危險的。”
他回頭,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可是那藥,不願意讓我服用,我又怎麼能強人所難?”
第十六話④關於圓房這個問題
“呃?”舒雅月垮下了雙肩,嗔怒“都說了要你別開玩笑了,你還來?”
“你可以不信,不過,我並沒有開玩笑。”雪白的內衣布料在他的背後甩開一個跳躍的弧度,他另一隻線條流暢、肌理結實的手臂準確地穿入另一邊的袖口。
舒雅月抱著被子,擰著眉頭,腦中飛快地思慮著他話中的可信程度,她知道,他基本上是不會騙人的,而他身上的紅斑越來越多……
“可是……可是,你上次,你上次發作的時候,花軍醫並沒有說過……我,我可以……”她雖還是冰清玉潔的姑娘,但並不是無知的傻子,雖然在二十一世紀的中國,生理衛生課不過就是一種擺設,但仍然有多種渠道讓她知道,男人和女人脫光光之後可不是為了排排坐,吃果果。
“那個時候,既然有藥可醫,而我與你又未成親,我怎麼能壞你清白?”他淡然說道,將一頭烏髮從內衣中掀出來,開始去系衣襟處的繩結。
“那……如果我們沒有……現在,又沒有藥,你豈不是很危險?”她的心中的天平開始左右的搖擺,她和他成親,是抱著暫時應付的心,然而,卻從成親的那一天起,她的心就貌似已開始了她所不能控制的改變。
可是關於圓房這個問題,她真的沒仔細去想過,加上她新婚之夜就染了風寒,這兩天他們雖然是同床而眠,他卻也只是規規矩矩地摟著她一睡到天明,有了這麼個優質的人肉抱枕,她舒適得根本就忘記了夫妻之間還要行周公之禮。
顧傾城伸長了腿,看了看自己手背上越來越鮮豔的紅點,笑得卻很淡然:“沒關係的。我會試試用內功逼出血內產生的毒素,雖然時間可能長些,但應該不會有事的。”
“應該?那就是說你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是?”她急著問。
“月兒,這世上本就沒有十成十的事情和結果。”他繫好了下襬上繩結,側首給她安慰一笑。因為她在他心中地位的變化,已經足夠讓他珍惜。
第十六話⑤一不做二不休
“不行!”舒雅月心頭倏然一痛,那個“萬一”的念頭嚇到了她,她猛然丟掉身上的錦被,突然起身向顧傾城撲過去,手兒忙亂地扯開他的衣帶,將那綿軟潔淨的內衣推落他的肩頭。
“月兒,你這是做什麼?”顧傾城失笑地看著她近乎粗魯地扒下了他的貼身衣物,用力地丟在地上。
舒雅月一張圓臉紅若朝霞,她看都不敢看他,噗通向後一倒,四仰八叉地仰躺在了床上,雙眼緊閉,睫毛亂閃,以一副視死如歸地豪壯神情說道:“來吧!”
來吧?顧傾城難以置信地看著舒雅月將自己擺成如同獻給妖魔祭物般的僵硬姿勢,修長白皙的手指不由搔了搔了自己的下巴,好整以暇地問道:“來什麼?”她那可愛死的模樣,讓他好想逗弄她。
“來……來上我啊!”
電閃雷鳴!石破天驚!
舒雅月猛地睜開眼,又瞬間再閉上,天啊天啊!最最親愛的老天爺啊,請你讓時間倒轉,或者讓顧傾城失聰,要不乾脆讓她死掉算了吧!
她她她!心情太緊張,情緒太激動,竟然竟然竟然說出了那麼一句話!“來上我啊!”天啊,這麼粗俗的話該是她一個女孩子該講出來的話嗎?不要不要不要!請相信,她真的只是一時失口!她本來要說的是……是什麼?
“來服藥吧!”
舒雅月再次難以置信地想掐死自己,她不是隻是在冥想嗎?為啥卻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她竟然在那麼粗俗的一句話後又說了一句無比白痴的話?天要亡她嗎?
朗朗的笑聲在房中響起,她難堪無比地悄然將眼眸扒開了一絲縫隙,那個美麗的男人,竟然給她誇張地蹲到地上,笑得彎了腰。
呿!這古代的男人好沒紳士風度啊!
一不做二不休,與其這樣躺著裝死,不如豁出去了,堵住他那惱人的笑聲!
舒雅月飛快地躥下了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粗魯地捧住他的臉,用他經常對付她的那個招數,用力地將唇壓在他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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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冤孽啊,還是沒有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