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啊……”她躲在他懷裡,跟隨著他的節奏輕輕擺腰,迎合的尺度也越來越大。她明明覺得自己沒有力氣了,可卻仍舊無止無歇地扭擺下去,她羞澀地問他,“予聆,唔,你累不累?”他的額上有汗,晶亮好看,順著耳鬢一絲絲落下,甩一甩都是溼意。
他說:“我是男人,又怎麼會累?”他雖然是南禹人,骨子裡卻透著那點凌駕於自信上的輕狂,那過去的十一年裡,他用稚嫩的肩膀,為她擔起了一切風雨,他在她心裡到底是什麼?兄長?統領?朋友?競爭對手?或許她可以說,很早很早的時候,她就記得那張俊逸到不忍逼視的臉,也許她的喜歡,是從地張臉開始的,又也許是他第一次教習自己練武功開始,但又或者,是在他為她洗衣漿裳的那一刻開始……
他始終是特別的。
男女的契合,在她心目中,並不如想象中那樣羞恥,也不似她在那些沒營養的春圖裡看到的那樣狂放無度,事實上,她的予聆一點也沒變,他的霸道,他的溫柔,他的寵溺,都好似在一場歡悅之中全數交還,那些記憶裡的點點滴滴,順著那滾滾熱流,一點點回進了心臟裡。
她臉紅,只不過是因為顯山露水的赤坦,等到完全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就反撲了回去,她不重,可是卻一樣可以壓得他翻不了身。
只是她沒留意,自己始終欠了他一句承諾,她能給簫琰的,卻不能給他的承諾。
PS:
來,上,床,戲。頂,鍋,蓋,逃。
第171章 舊賬
予聆戮力殺伐,衛嫤奮起反抗,一場歡好,弄得跟打戰一樣,床幃款款,發出胡亂的呻吟,那紅豔豔的帳頂就好像整個兒都要塌下來了。美色當前,誰忍得住?尋常歡好,當然可以放任下去,可惜他們現在不是。
手足相抵形成的脈流,被衛嫤一聲低吟打亂,她的身子僵了僵,突然夾緊了雙腿,予聆撈著她一翻身,將她壓在了上面,雖然過程是那樣狂亂動情,他們卻一點也不感到輕鬆。他的聲音有點大,甚至有些突兀地迴盪在耳邊:“嫤兒,你忍住。”
“啊?”忍什麼?她腦子裡一亂漿糊,只覺得那聲音又近又遠,像隔阻在厚厚的冰山之外,聽不甚清。
“忍住……別丟。”他心頭一陣狂跳,心臟幾乎要衝破胸膛,呼嘯而出。他的腦袋也不比衛嫤清醒多少,只是冥冥之中有些感應,模糊的念頭似乎越來越清晰。他和她,就這樣四目相對,誰也沒能將誰看懂。
天生的媚態,嬌憨的表情,他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然後加深了那個吻,身下的腫脹與跳動越來越歡快,幾乎與身體剝離了,變成了一場甜蜜而自私的饗宴。有個聲音在低低地說著:管它呢,想怎樣就怎樣吧?
那樣枯燥乏味的運動,居然也會如此美妙,衛嫤被他碾得腰背痠楚,可又覺得貼合的程度遠遠不夠,她希望他能再用力一點,興許還可以更快一點,可是她說不完整的句子,只能在他身下亂哼哼,他身體的熱度,隨著她的反應水漲船高,兩人糾纏在一處。他便在她身上毫無章法地探索起來。
一時間,所有的感官都移向了他的手指,她張得更開了,彷彿就要謝去的花,可是他卻告誡她,讓她不要丟,讓她忍住……原來之前說的忍住就是這樣的意思,並不是讓她忍痛……她搖了搖頭,撒起嬌來。
“不行啊,我做不到。予聆……予……你饒了我啊。”她不記得說了什麼,句子剛出口,就被撞散了去。她好像被擠壞了的柿子。好像要濾出汁水來,可是他卻一邊碾壓著她,一邊讓她忍住,一定要忍住。“你,你停下來。我才能忍住啊,予聆……”她都要哭出來了,她好像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予聆,到了緊要的關頭,就像猛獸似的,體內的真氣在四下裡激盪。掀起一陣陣驚濤駭浪,她怎麼也平復不下來,只是越發夾緊了他。
“我……停不下來啊。”所謂雙修。所謂陰陽相調,並不是那樣容易的事,他以為自己可以理智,可是在進入她的那一瞬間,他發現自己控制不了。他和她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親密,她平日總是好像防著他。現在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他又哪能放過。留戀間,他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床邊的搖籃,眼眶忽地就熱起來。
這樣的結果,兀言昊應該早就猜到了,這樣一天兩天三天下去,要是他們始終忍不住的話,時日一長,就真的離不開了,這種事情,不,應該是說和她一起做這種事情,會上癮的。
“予聆,停下來啊,你停下來。”
她撓著他的背,在他背上撓出了一條條紅色的印子,她覺得身體裡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