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鬱心蘭問是何物,赫雲連城卻神秘地笑笑,搖頭不告訴她。鬱心蘭氣得一扭頭,瞪大眼睛看著他道:“什麼東西這麼神神秘秘,再不告訴我,一晚上不跟你說話。”鬱心蘭自以為樣子兇惡,殊不知,她眼含秋水,臉泛緋紅,在燈籠的燭光下這麼一回眸,看起來確實嫵媚無比。
赫雲連城的眼神立即燃起了火,被他這樣瞧著,鬱心蘭的胸口“咚咚”直響,直覺又慌張又甜蜜,渾身漫上發軟的感覺,似乎挪不開腳步了。
丫頭們很自覺地慢下腳步,遠遠的跟在身後,赫雲連城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握住她小手的大掌一翻,改為握住她的手腕,用指腹輕撫她的掌心,麻麻酥酥的感覺立即從掌心直竄入鬱心蘭的心房,她紅著臉咬唇嗔道:“快放手。”
赫雲連城只是半側了頭看她,魅惑地輕輕一笑,就是不鬆手。
剔透的墨玉葡萄似的眼珠兒,平日裡清清冷冷的,這會兒竟像是燃著小簇小簇的火苗,帶著一種琥珀的顏色和光澤,襯得她的眉眼愈發的眉眼愈發的完美無瑕,那輕輕一笑的瞬間,猶如北極破冰消融,陰雨半月後的第一抹陽光。
怎麼會,這樣美?
鬱心蘭一時不由有些痴了,震在原地,不得動彈。
見小妻子如此,赫雲連城眼裡笑意更盛,嘴角的弧度亦是愈大,他展臂一撈,將佳人攬於懷中,半是調侃半是認真地輕聲道:“要看,回屋裡隨便你看。”
鬱心蘭頓時晃過了神,羞窘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只覺耳畔“騰”的一聲,一張雪白的小臉瞬間染上了晚霞,豔麗的紅暈一直漫直了纖巧的脖頸。
赫雲連城十分滿意自己對妻子而言,如此有魅力,當即笑得更加魅惑,趁著走入樹蔭處,悄悄往她耳洞裡吹了一口氣。
這下子,鬱心蘭只幫著赫雲連城換了外衫,便藉口要去看看寶寶,鴕鳥似的逃出了內室,在兩個寶寶的房裡磨蹭了許久,眼見著快三更了,才蹭回屋內。
鬱心蘭一進屋,便見燈光昏暗,一絕色美男側臥於榻間,烏黑的長髮隨意披散著滿榻,彷彿半披薄毯,而真正的薄毯卻只輕搭在腰際,身上只穿了一件潔白的長衫,在腰間隨意縛住,衣襟大敞著,露出一大片潔白而堅實的胸肌。
鬱心蘭的腦袋又有點發慒,站在屏風處呆呆的望著。
“咕咚”,她聽到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千萬別被他聽到呀。
赫雲連城放下手中書卷,抬眸一笑,“終於捨得回來了?”
說話之時,胸口起伏,光裸的面板晶瑩剔透,鎖骨的線條完美流暢,肩膀細微的疤痕在燭光下泛著光,讓人一見,便生出了些許異樣的感覺。
不得不承認,這男人如果不板著臉的話,真是美得妖孽。鬱心蘭忽得恨恨不平,直衝過去將赫雲連城撲倒在床榻上,磨著小尖牙道:“想消遣我?我這把年紀是白活的嗎?”說著就狠狠的咬下去。
反正他都已經擺出一副任君品嚐的模樣子,她也不要太客氣才是!
一夜奮戰。
第二天鬱心蘭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張開樣便見赫雲連城絕美的俊顏上,那十分明顯的調侃神情。
“醒了?”他問。
“唔。”她含糊不清地答。
“嗯,技術不錯,就是體力欠缺,改日陪我晨練吧。”
赫雲連城將她的散發繞在他修長的食指上,繞上又鬆開。
鬱心蘭被他說的小臉通紅,撅嘴扭過頭去,卻被扯住了頭髮,疼得“呀”了一聲。
赫雲連城忙將她的頭髮鬆開,焦急地問,“哪裡疼了?是這嗎?”
他將大手放在她的髮根處,一點點尋找著扯疼的位置,待見的小妻子委委屈屈的點了頭,忙輕柔的幫她按摩,“對不住。”
鬱心蘭輕哼了一聲,享受得差不多了,才拉著她的衣袖道:“我原諒你了。”
赫雲連城忍不住漾起笑容,颳了刮她的小鼻子,“那為夫就多謝娘子了。”
紫菱和蕪兒早就帶著一排丫頭婆子侯在屋外了,赫雲連城翻身而起,令她們進來服侍大少奶奶,自己則到書房處理公務。
紫菱和蕪兒的臉上都含著笑,促狹的笑!鬱心蘭覺得十分不好意思,只能斂容端正坐好,任她們幫著淨面、梳妝。
正忙碌著,門外忽然唱了三奶奶的名兒,鬱心蘭便道:“快請進。”
小丫頭打起門簾,三奶奶面覆輕紗,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被丫頭簇擁著的鬱心蘭是她進的屋內,便道:“三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