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因為十四爺早就告訴過我西北戰事不穩。
只見荷娜慢慢的放下手中的葡萄;委屈的嘆道: “十爺怕我說漏了口風而被牽連;早就勒令我不準再書信往來了。 ”
我本想安慰她幾句;但又怕自己多說多錯;只能繼續往嘴裡塞葡萄。
“雖沒有書信;但不是還有我們姐妹嘛”凌鈺替我解了圍;伸手掰了一片桔子遞給荷娜。
荷娜雖感激的朝凌鈺笑笑;但只是接過桔子呆看了幾眼;說道: “我真想哥哥。也想回草原看看。”
聽著荷娜的話;凌鈺也不禁無語;只默不作聲的繼續往我面前擺桔子。
尷尬的氣氛因我而起;我總要想辦法化解不是想到這裡;我趕緊往前探身;把兩個手臂朝著水果一圈;佯說: “怎麼他們還沒談完?看來就便宜了我們三個了”
許是我講的話根本不好笑;只見氣氛更乾澀;凌鈺則是悄悄的朝我翻了個白眼;示意我脫困失敗。
終於凌鈺幫了腔,再掰了一片桔子遞給荷娜:“他們談他們的朝政,我們吃我們的水果。”
“本來以為停了貝勒爺的俸祿,想讓我們吃癟。”凌鈺繼續說著,眼也不眨的盯著手裡的桔子:“可沒料到我們依舊這般逍遙自在。真以為我貝勒府,我郭絡羅家是吃素的。”
“福晉。”我忍不住打斷了凌鈺的大言不慚,生怕她惹事。
凌鈺滿不在乎的吐了口籽,啐道:“怕什麼?這裡可是我的府邸。要是誰愛傳話,被我揪出來,不打斷他的腿?”
荷娜和我面面相覷,實在不知道怎麼搭話。
許是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失了分寸,凌鈺用一種無奈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我也只有在你們面前才敢這麼說。”
我會意的點點頭,只聽她又講:“茜凝是一貫的明白人,現在也就多了個荷娜。我們的爺都是捆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們三個人之間可沒那麼多忌諱。”
“你們說,真會打仗嗎?”半晌沒出聲的荷娜又挑了這個話題。
我安靜的掰著桔子;只盼望這時有人打破沉悶的氣氛。
果然在一片沉默中十四爺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八哥說的對。”
門被十四爺推開了,八爺,九爺,十爺魚貫而入。
“你們可真悠閒。”十四爺一眼瞧到了滿桌琳琅滿目的吃食,笑著朝我走來。
“可是把你的福晉照顧得好好的?”凌鈺嬉笑著起身,讓座,並提了串葡萄走向八爺。
十爺繞過了我,直接拿了顆葡萄往嘴裡丟,而後朝著荷娜關切地問道:“你還好吧?剛才的噁心好點沒?”
荷娜溫順的點點頭,害羞的躲在十爺背後。
“得得,你們就別在我面前膩味了。”九爺捉黠的出了聲,原因是就他沒有帶福晉來八爺府。
“哈哈哈。”頓時花廳裡充滿了笑聲,一掃之前的沉悶氣氛。
一起熱熱鬧鬧的吃完午膳,大家繼續圍在花廳裡喝茶。
只聽九爺豪氣的說:“前幾日我得了正宗的黃山毛峰和信陽毛尖,今日知道大家一聚,特意帶來品鑑。”
“品鑑什麼?”凌鈺捉弄的聲音又響起:“知道我們這些粗人,賞鑑不了好茶。特意拿過來顯擺!”
“是啊,九哥。”十爺在一旁也搭了腔,“你只管給我們每人包裹一盒,直接帶走便是。”
“我也就這麼不到六兩。”九爺搔了搔腦袋,鬱悶不已的喊道。
“你個土財主,一毛不拔。”凌鈺是九爺的表妹,說起話來自是隨便。
“我還一毛不拔?”九爺滿臉的委屈加忿忿不平,“你問問八哥,十四弟帶兵操練的戰車是不是我斥的巨資?”
八爺微笑著朝眾人點頭,表示證實。
“帶兵操練?要打仗了?”我忍不住問了一句。本想過幾年才會封十四爺大將軍王,沒想到這麼一說,是不是意味著這件事要提前到來了?
估計十四爺注意到了我惶恐不安的面色,急忙拍拍我的手安撫道:“只是前幾日皇阿瑪讓我先帶兵練習而已。可沒說要上戰場。”
我略微的安了安心,偷偷朝荷娜瞥去。
只見荷娜也滿腹心事的樣子攪著衣下襬,不一會試探著問道:“以後真要打仗嗎?是我哥哥在邊境鬧事了?”
“以兵二千,掠哈密”九爺不顧八爺的眼神示意,脫口而出,“可不是你哥哥做的好事?”
“九哥。”十爺抱怨得站起來責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