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搖頭,鏗鏘的反駁:“那是父王和大王兄對不起王兄在先,若非父王之前不肯將王位傳與你,你也不會做到這份上啊。”
樂珥公主喜形於表,眸子熠熠生輝,“她們三人懷的全是龍子,御醫已經證實了,”
相比她的暴躁,佟井然說得雲淡風輕,“需不需要是一回事,公主盡本分又是另外一回事。”
樂珥公主倒也不是想和自家王兄對著幹,只是這三天一路上閒言閒語聽多了心裡真的不舒坦,有人甚至認為素來英明的東晉豹王看來是真的被一個男子迷得丟了魂,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臨幸任何一個宮殿裡的宮妃了。
“王兄,靜妃的肚子現在怎樣了,御醫可測出是龍子還是鳳胎,”算算時間現在靜妃的肚子應該也該有六個月了,何種脈象早就能測出來了。還事要娘。
樂珥公主淺笑著搖頭,“無論如何吃虧的都不會是我們東晉之人……”說著睨了一眼笑得淺淺的,實質冷然的王兄,道:“這人都在我們掌心了,要搓圓捏扁還輪的到他們做主麼,”
樂珥公主氣得七竅生煙,“但是現在瀾妃娘娘並不需本公主再度照顧了。”
“難道堂堂西闕陛下的一個寵妃的姓命還比不上兩本書,”樂珥公主不答反問,接著輕哼一聲,“再說了,只要瀾妃娘娘在,憑她厲害的腦子會想不出別的更好的策略出來麼,”
利弊已經分析得很清楚了,對自己如此不利之事像她如此聰明之人又怎會輕易答應,
“這話說得真好。”弄清離拍掌,明明臉上的笑是迎著陽光的,但是分佈在他臉上的卻全是陰影,像是羅剎俯身一般,頓足直直的盯著樂珥公主的眼睛,道:“樂珥你該不會忘了本王之前是如何對待小璟璟的吧,”
“好,很好?”樂珥公主冷笑一聲,道:“但是佟大人之前沒有說明要樂珥伺候到何時,現在倒是抓住抓住漏洞讓本公主往死縫裡塞了,”
宮妃是否有龍子喜脈對現在的東晉來說甚為重要,即使西闕陛下的大王子至今還沒有擺滿月酒但是翰郝司現今誰人不知道西闕陛下喜添龍子之時,
“佟丞相應了臣妹若可以將製鹽的方子給臣妹的,但是這方子他們所有人之中只有瀾妃知曉,她不醒,何來方子,”
樂珥公主沒答,招招手讓人端來筆墨紙硯,遞到佟井然跟前擺好,還將毛筆塞到了他的手心,才說:“佟大人,請現在寫下三十六計中的第一計吧。”
“哼?”樂珥公主冷哼一聲,雖然生氣卻沒有拂佟井然之意,坐了下來。
“不懂沒關係,他的目的本王也猜不著,但是暫時對我們構不成危險的。”東晉豹王淡笑。
樂珥公主氣悶,但是思考再三覺得有總比沒有的好,所以點點頭,“好了,關於照顧瀾妃的事兒本公主就應下來了?”
“是麼,”饒是樂珥公主如此聰明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東晉豹王卻不以為然,溫柔笑道:“能將瀾妃自西闕獅王手中帶來東晉已經很了不起了。”
樂珥公主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數落過,臉色頓時比外面的黑夜還要昏暗。
“王兄,”樂珥公主皺眉,素來強勢的她只有在自己王兄的面前才會展露愛嬌的女孩一面,“但是現在外邊已經有人在傳他是您的男寵,你寵他寵的跟什麼似的,還對他有求必應……王兄不覺得會影響您的帝威麼,”
樂珥公主聞言臉上多了一抹笑容,想到了什麼就說:“臣妹雖然沒親眼見到西闕陛下和瀾妃如何恩愛纏綿,但是自他們相處的氛圍樂珥就能感覺到他們定然有著別人插不進去的親密。”說著,蹙眉道:“而且此次樂珥還真的也以為西闕陛下拼了命兒也不會讓瀾妃來我東晉帝國,倒沒想到事兒意外的順利。”
“你西闕是繁榮昌盛沒錯,但我東晉又豈會任由你們欺壓,?”樂珥公主很生氣,憤然得拂袖,居於她旁邊精美的木門‘嘭’的一聲發出了巨響。
呃,?樂珥公主興許是坐馬車坐得還久了,腦子都被馬車晃暈了沒回過神來還是怎麼著明顯的漏了這一點,他們東晉現在的國力還沒有西闕強大。
“嗯。”樂珥公主臉上浮現一個信任的淺笑,東晉豹王在她眼裡是一個神般的存在,只要他認為對的事兒她都不會多想的。
半年了,自從半年前,整個翰郝司就在傳瀾妃是一個很讓人驚奇的人,能吟詩作對不說,還懂得不少行軍打仗的謀略,什麼‘三十六計’、‘孫子兵法’還有一大堆別的策略,實用姓堪比完美?
“那麼樂珥便寬心了。”樂珥公主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