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某終於知道了何為獅子大開口了。”佟井然很少會笑話他人,但是此刻他笑得讓人全身起疙瘩,“你可知道這兩本書價值有多少麼,”
一個肚子不爭氣,樂珥公主憤然得想到了另外幾人,“那清妃、憐妃、良妃幾人現在如何,”
“公主,按照規則,條件得要等娘娘醒來後才能交付於你。”佟井然珍惜的放下手中的毛筆,提醒道。
“樂珥公主,佟某一直以為公主是個有始有終,敢作敢當之人,現在看來……”佟井然說到此,搖搖頭笑一聲就想抬步離去。
“樂珥公主說得可真是輕巧啊。”佟井然笑意頓了下來,靜然的眸子此刻顯得咄咄逼人,“瀾妃娘娘聰明是沒錯但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樂珥公主在翰郝司的盛名吧,既然樂珥公主覺得這些事兒如是簡單,那麼樂珥公主倒不如現在回自己的宮殿裡想去,又何必在此和佟某糾纏,拜拜浪費時間,”
眼睛明瞭的,不明瞭的,現在都該懂得翰郝司大陸在不久的將來定然會發生空前的侵/略戰爭,除卻外在的糧草已經沒什麼比謀略更重要了,有了精湛實用的謀略有時候能轉敗為勝,抒寫以弱制勝的神話?
其實樂珥公主你不肯答應的原因有二,一是她不想讓自己王兄知道自己為了一張製鹽方子而敢於伺候一個奴隸。
龍子一般意義來說只能是王位繼承人,但是自民間的說法就是福祉福音的一種,若天生貴氣的王家人丁不興旺,一個國家如何繁榮昌盛,不繁榮昌盛的帝國子民有何留戀的,
“樂珥,他也就這點程度罷了,而且若非本王逼著他他會如此做麼,再說了本王曾經還親自將大王兄的眼珠挖下來,給父王泡酒呢,相比之下你覺得他狠還是本王狠,”
東晉陛下冷笑了聲,“是鳳胎。”
“公主不為此言而後悔,”佟井然搖首,一副你還太嫩的模樣,道:“公主可別忘了我們一隊人馬出使你東晉是翰郝司所有人都知曉了的,此番均被你東晉斬了首級先別說天下人會怎樣看待你東晉,就說我西闕之王會放過你東晉麼,”
是夜,行宮專門給來客住的驛館裡門外,佟井然攔下了正要踏步離去的樂珥公主,淺笑的提醒道:“樂珥公主,您是否貴人多忙事忘了應佟某何事了麼,”
“之前御醫不是已經診斷了是龍子麼,”樂珥公主震怒,“那個賤人好大的膽兒,竟敢聯合臣子欺上瞞下,?”
“希望公主不要食言了?”佟井然笑了,睨著她認真的說著。
嚥了咽口沫,樂珥公主死鴨子嘴硬,“就算如此好了,難道你們出了事兒就是我們東晉的責任了麼,若我東晉對天下人聲稱你們一隊人馬早已離去,你們還能怎樣,”
“王兄在跟我臣妹客氣,”樂珥公主伸手挽著東晉豹王的手臂,二人邊走邊說:“此次前往西闕收穫比樂珥想象的少了些,真不甘心。”
弄清離不贊同的搖首,笑得寒冷:“但是本王覺得留著他還比殺他來得好。”
“佟大人好大口氣?”樂珥公主最討厭被人威脅了,嗤笑一聲,道:“恐怕大人腦子還轉不過彎來,你現在腳下踏著的是我東晉的黃土,你有何資格命令本公主,本公主即使是現在殺了你們也沒人知曉的?“
弄清離臉上總算有笑,點一下樂珥公主的鼻子,寵愛的笑了,“如果她們三人懷的皆不是龍子那麼本王現在能如是悠閒麼,”
佟井然從來不多說廢話,話兒出了就是準了的,文質彬彬的站了起來,拱腰伸手,“公主,現在時候不早了,請回去歇著吧,明兒還有血咒解除的事兒要忙呢。”方才樂珥公主來此的目的就是告訴他們明天道師會來此替夜瀾止解除身上的血咒。
二是她的自尊姓作祟,她畢竟是堂堂的公主,在還沒到達宮中沒人會曉得她做著如此卑微的事兒,但現在到了自家的地盤,下面所有人都得要對她畢恭畢敬的,現在要她和以往任她指揮的宮娥站在同一位置上她怎麼甘心,宮裡人多口雜,若是傳了出去她樂珥公主切不是顏面掃地,?
“樂珥公主,你不是個在意什麼顏面的人。”佟井然毫不猶豫的揭穿她,一副很懂她的模樣道:“說吧,公主想要些才能答應要求,”
路途遙遠而顛簸,饒是樂珥公主這個強悍的女子臉上也忍不住生起疲倦,站在弄清離身邊,樂珥公主臉色憔悴,“王兄,瀾妃的人樂珥可算帶來了。”
這事兒弄清離自然是知曉的,因為樂珥公主早就給信跟他簡單的彙報了下,“道師不喜宮裡,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樂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