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褂的人忙來忙去,夜永愛跟我說那是專門研究新口味的毒品專家。又看見一些人拿著假鈔版,夜永愛又跟我說,他們製作出來的假鈔出來的假鈔銀行驗鈔機也不定能分辨出來。
“藍蒙真是一點沒長進。”我對踏歌說。
“還退步了,毫無娛樂性。”踏歌居然也調侃。
夜永愛起得面紅耳赤,“我知道你那點破事。要不是舅舅手下太沒有,怎麼可能被你鑽空子?你以為現在的情況和當時不一樣嗎?別說我什麼時候才出得來呢!你想指望我爸,哈……更別想,很快他自身難保。”
我聽到這兒,心中苦笑,看來這次所以的後路都被截斷了。
終於來到一條雪白色長廊的盡頭,夜永愛開啟電子鎖,裡面兩個人立刻站起來,尊稱大小姐。
“受傷那個怎麼樣?醒了沒有?”她問。
我心臟要跳出胸口,右手不得不輕輕壓住,然後屏息,等待著答案。
第一百八十七章 今我遊冥冥(中)
“醒了,情況穩定。”一個說。
他才說完,就聽見裡面有人罵,“小兔崽子,胡說八道。什麼情況穩定?是半昏迷,意識不清,再不送醫院,就得去火葬場了。”
是段老的聲音。
“夜永愛,你快開門。海粟要是有事,誰也別想好過。”我赤目厲喝,血往頭上衝,雙拳握緊。抱著必死決心來的,但想要就海粟出去,哪怕代價是我的命。
夜永愛本想拿喬一會兒,看看我的樣子,竟然怯懦起來,吩咐開門。
裡面很昏暗,放了幾張單人床。空氣中瀰漫著藥水味,血腥味,還有陳舊的黴味潮味。靠牆角那裡,段老坐在一張床前。我衝過去,躺在床上的人正是海粟。雖然面板一向白,如今卻染上微黃。黑色捲髮亂糟糟,貼著額頭和太陽穴,被汗浸溼了。緊閉著雙眼,呼吸很弱很短促,就好像隨時就會停止。
我心裡揪得發疼,眼淚在眼睛裡打滾。握住海瑟的手,冰冷寒冷的觸感讓我心驚。不要啊,不要在我得到希望後,在失去希望。
“海粟,我來了。”我跪在床前,撥開他的碎髮;“我來帶你回家。”
他眼睛沒有睜開,依舊苦楚無比的神情。
“段老,他有生命危險嗎?”海粟中槍時,我慌里慌張,失去判斷力,才讓人綁走他。現在,我絕對要冷靜。
“又是你認識的?”段老看到我時,愣了愣。
“他是我丈夫。”我說。
“我跟你說實話,他體內子彈雖然取出來,但因為治療倉促,這裡環境又惡劣,傷口已經惡化感染。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一直都發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