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沒出什麼事吧。”
沐風卻是申請古怪的盯著沐巖,傅雲夕吩咐一邊的馬車送寒雁回府。寒雁解開身上的狐裘還給他:“今日之事多謝王爺…”猶豫了一下:“若是日後用得著寒雁的地方,寒雁定會竭盡全力。”
傅雲夕有些好笑,也沒說什麼,接過狐裘轉身離開。待寒雁的馬車走遠後,傅雲夕才看著沐巖道:“怎麼回事?”
沐巖的右手上此刻扎著一塊雪白的手絹,上面尤帶點點血跡,當是利器所傷。一聽傅雲夕這話,沐風便古怪的笑了起來,沐巖平日裡沉默寡言,此刻也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臉:“屬下自己疏忽了。”
傅雲夕也不再說什麼,漫步朝如意樓走去。今日七皇子這事,還得同赫連他們說說。身上的狐裘暖意融融,想起方才那人,唇邊不自覺的又逸出一抹輕笑,看的一邊的沐風目瞪口呆。
此時的寒雁和姝紅呆在馬車中,姝紅有些擔憂:“小姐,那玄清王怎麼會處處幫著咱們?小姐與他是舊識?”
寒雁搖搖頭,又想起傅雲夕方才那句:脾氣長了不少。聽他這麼說,似乎從前認識自己,可是記憶裡並沒有這個人。傅雲夕那樣出色的人,若是真是認識,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忘記的。可是傅雲夕對她的態度,倒真的像是個老朋友。
寒雁也有些糊塗了,只覺得這個人實在是神秘的要命。眼下不與他為敵,倒是個明智的選擇。而二人如今的關係,說是朋友,卻也牽強了些。
姝紅道:“媚姨娘如今已經有喜了,那麼周氏…咱們也可以輕鬆一點。”
寒雁微微一笑:“沒那麼容易,父親一心偏袒周氏,媚姨娘只有兒子這個籌碼,還是不夠的。”
姝紅疑惑:“可是如今趙大人答應徹查此事…”
寒雁沉默片刻,扯了扯嘴角:“趙大人是個好官,可是不代表他就不會權衡利弊,想扳倒周氏,一朝一夕是不可能的。明日你便去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