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結巴“十,十九啊?”
“十九!?”黛眉顰起更甚,像是不死心什麼,復又相問“確定沒記錯麼?”
“不會啊,再過七天是二十六,剛好偃月的生日,我特意想著呢。”
“十九,十九……”
奴歌捻著自己一縷銀髮在掌,佝僂指尖,緩緩收緊。
“怎麼會這樣?平日不都是十五的麼?”
“或許,是因十五那日主子暈了過去,所以這徵兆延緩了?”
“不對!”難以矇騙的面色一整“宮鈴你有沒有發現,前段時間月圓十五時,我白髮時間越來越長!?”
宮鈴聞言轉眼認真回憶,頃刻後滿臉詫異“主子你如此一說,而今細細想來似乎的確如此!”分明記得上月時,偃月還笑說要剪下奴歌一縷頭髮,說實驗看看這樣斷開本源,次日天明時,還會不會變黑。
彼時自己還打了他一巴掌,讓其自己回床去睡。
但那整整一夜,主子確實是滿頭銀霜的。直到次日天明晨陽高起時,髮色才緩緩用盡半盞茶時間迴歸自然。
而今……
“我怎麼總是覺得,自己體質越是孱弱,這怪模怪樣的髮色,持續時間越長呢?”
“什麼?”
“不過無妨,反正我是一直禁足在冷宮裡,不出去嚇唬人……但莫要嚇到雲端那姑娘才好。”
“主子……”不由的心疼“要不,宮鈴為你研些墨汁,將髮色遮掩一下?”
“做那些無聊的幹什麼……不是說要吃藥麼?拿來吧。”
知道勸她無法,宮鈴咬唇轉身將一碗逐漸趨於溫和的藥碗送到奴歌面前,後者爽快接過,一飲而盡。
流暢的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倒是讓宮鈴頗為吃驚。
“主子,這次怎麼不嚷嚷著要糖吃了?”
“那些不都是小孩子的玩應?還是留給偃月吧。”說著抿唇,用手背將唇角藥液擦去。
沉暗灰褐色藥碗離開唇角那一刻,襯得臉色愈加蒼白,於是整個人看起來都是輕飄飄剔透如紙,脆弱一捅即破。
“對了宮鈴,這藥,你是從何得來?”
“是雲端……她說她在宮外有些舊人,於是便通融了聲。不過主子放心,這些藥宮鈴從前都親眼見過,方才也都對比給檢查了,並無問題的。”
“我是問買藥的錢,就算是再夯實的人際關係,人家也不可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