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3 / 4)

這樣的問話,她想極力避免他們提出這樣的問題來,所以她一直在盡力甚至誇張的表演著自己的身份、地位,詮釋著權力、金錢帶給她的所有的東西。無可否認,那些也能帶給人快樂,只是那份快樂太薄弱了,太沒滋味了。

現在,這個一針見血的問題她必須得回答,並且要做到滴水不漏。

“假面的問題我早就料到了,你們以為我沒想過嗎?首先,我保證只要我在,影帝不會食言,因為他要的並不是你們;再者,所謂身份地位其實都不是問題,春秋時期的越國丞相范蠡尚能在輔助越王勾踐復國之後攜所愛的女子西施歸隱山林,何況是你們?最後一點你們就更不用擔心了,入宮三年,錦書已不是當初的錦書,我不但會好好的活下去,而且還會活的更好。如何?”口氣無比輕鬆,話也說的輕快無比,說完後她還故意用一雙眼角乜斜著在每個人的臉上停留了幾秒。

“若是你們今日不走,錦書可就不能保證今後還能不能再爭取到機會了?所以,你們想好了,走還是不走?”

話說到現在,所有的情愛都必須放到一邊去了,這涉及到了生與死、愛與恨;她得決斷。

“你們幾個呆在這裡,以為能起什麼作用嗎?不過是提醒著皇帝,他的皇后娘娘曾經多麼濫情罷了。若是真的能有辦法對付這個魔帝,若是真的能遠走高飛,你們也不會被人家囚到這個島上,無計可施吧?還有,我得坦白跟你們說,雖然這個皇帝殘忍、無常,但他對我的心是真的,比你們任何一個也不假,三年了,我已經愛上了他。我這樣說,你們還不夠明白嗎?”

“晚公子?”剛才是他開的口子,錦書又把球踢了回去。

晚秋蟬兩道墨眉輕聳,眼送柔情,似笑非笑。“錦書別這麼激動嘛——我們又沒說不走,只是擔心事情是不是屬實?走了之後怎麼辦而已?你看你又何必如此……”話說了半截,沒再說下去,明擺著的意思是——

你的戲演過了!

氣不得、惱不得、哭不得、笑不得,錦書被晚秋蟬說的張口結舌。轉臉看見黑子一身溼淋淋的站在她旁邊,衣服上還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著水,正將一肚子怨憤撒在了他身上:

“還站在這裡做什麼,不去換衣服?”

“不,不用換——我運功烘,烘——”黑子看見錦書有些惱,說話就更結巴了。

“既然這樣,我看——我們還是聽從錦書的安排,一切從長計議吧!”冷羅煞是大哥,他一說話,廿朝安和晚秋蟬點了頭,因為本也知道沒別的選擇,留在這裡是下策。

“你呢?”錦書又問黑子。

“他們都走,那我就留下來!”

“唐直,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說了半天你沒聽明白啊?走,都給我走!”聽見黑子又說要留下,錦書氣的直想踹他一腳,急赤白臉朝他吼道。

黑子看錦書這次真生氣了,忙改口:“你讓走,我就走。”

本業想著來勸這幾個人離開皇宮,離開這個囚籠是會費些口舌,花些心思的,到了真的這時候,她果然都將他們勸走了,她的心也就呼啦一下子敞開了一個大洞,一時之間,再看眼前的幾個人彷如已在千里之外般一片渺茫了。

顛覆古代之癲狂書女 琴木木 囚女卷 第一六六章 大婚(一) 簽約首發

棲鳳宮。錦書封后的大婚之日。

天色微曦,睜開眼,知道這個日子終於來到了,她怕的這一天,她盼的這一天,她無法正視也必須去正視的這一天,就是今天了。

舉佩殿,錦書平時的梳妝盥洗之處。

五天看錦書坐在梳妝檯前,對鏡自攬,彷彿入定了一般。鏡中的那人,眉如遠黛,眼若秋水,眉梢輕攏,似有滿腹心事掛起,稍又微停頓,凝脂含玉的面板浮起一層淺淺的笑。

“自古形容女子之容貌,如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等,都是藉助自然狀物之手法,並不具體生動,只留給人們想象的無限空間。現在,坐在錦書身後,看鏡中人就更明瞭,一個女子的美貌並不在於她是否閉月羞花,而是在與之對視之後,那份無以言說的飄渺神情和永遠揮之不去的樣子。”五天開口,低微嘆道。

錦書笑了笑,“師兄這話是在誇獎錦書貌美呢,還是在批評錦書愁眉不展?”抬眼望窗外,一輪弦月如一盞細線清清涼涼的懸掛在天上。

“曉月鉤沉心事多,半腔濃烈半腔濁。萬物霜天竟自生,雕花鏡裡恨生平。英雄不怕亂世艱,美人遲暮皆自憐。生死不問來時路,紅牆內外兩重天。”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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