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2 / 4)

善,瞧其五官形狀有些像錦書家鄉的哥哥,所以剛才起了思鄉之情。”錦書別過臉,淚花閃爍的雙眼並不隱瞞其中隱藏的情緒。

孫序民因為與淑妃娘娘的孃家哥哥面有相似,被委以重任,令其監修全國河道,官至河道總督監,因為職務凌於各地方郡府之上,監修河道又可以調動國家的銀庫開銷,所以可以說,孫序民這一職務是前所未有的實缺加肥缺。

但,其實這也是一份苦差事,因為每到雨季氾濫,要想不鬧水災,就必須保證河道的通暢,需要親自到最渺無人煙的地方考察。因為地方上的河道督監都只管自己轄區內的那一截,根本不會理會境外的那些連線拐彎的淤泥塞積處,常常是兩條河流會接處早已於出一大片泥潭,河道升高了許多,兩郡的河督無一人理會更無人去過問,這就需要總督監採取特殊手段,才能及時發現情況作及時處理。

上一任的河道總督監就是因為工作不到家,導致了圖蜀和洪昌郡內洪水氾濫,淹了大片農田,結果丟了官帽,被髮配到一毛不生的洪荒之地做苦役去了。

“孫狀元,這是皇上對你的信任,你可要好好幹,不要辜負了皇恩。”錦書恢復了常態,莊重而不失親切的補充了一句。

“臣多謝皇上,多謝淑妃娘娘,臣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孫序民伏倒在地,虔誠的叩謝。

剛才我們提到新科狀元孫序民,也談到了錦書在民間的名聲,就在這裡插一小段一年前的春節的一段插曲。

說好春節要放棲鳳宮的奴才們回家去過,大部分人都興高采烈的回去了,春曉本來執意不歸,結果被錦書沒鼻子沒臉的一頓臭罵,總算戀戀不捨的走了。只有錦書和歸五呆在棲鳳宮裡,還有一個無家可歸的小順子。

大年三十,後宮其他各處張燈結綵,鞭炮聲聲。錦書不讓放炮,她說:“我喜歡聽別人放炮的聲音,自己放反而不喜歡。”

於是,只有棲鳳宮悄無聲息的過著除夕。

剛才,歸五和小順子兩個人將這棲鳳宮裡裡外外的數間屋子都點亮了,轉悠了一大圈,他倆的鼻子頭都凍紅了。

小順子袖著手,吸溜著鼻涕,一副受氣包的模樣。

“小順子,你可真不長進!是不是晚飯的餃子吃的少?還不快去把你的兩條鼻涕蟲捉乾淨!”坐在墊了厚厚的虎皮墊的椅子上,錦書衝著小順子罵道。

小順子聽娘娘這麼說,趕緊一溜煙回了自己屋子,找了塊乾淨布狠勁擤著鼻涕。

不到大年初一,皇帝是不會來棲鳳宮的,年三十的晚上,各人都要呆在自己的宮所裡守夜。皇上可以和皇后在一起,但不能和其他后妃一起守夜,這是風烈國的規矩。

因此,年三十這一天,棲鳳宮裡冷清的很。

“我們也放些煙花吧!”錦書說。

歸五點燃手中的煙花,絢爛的生命在那被燃燒的一瞬間,展現出七彩紛呈的美麗,這份美麗無與倫比。因為短暫的美麗而震撼人心。

天空中,呈現出一個個美麗的圖案,點點燦若繁星的火光滑下夜的黑幕。在煙花燃起落下的縫隙間,歸五凝望著錦書的臉。

三個人看著盛放的煙花,誰也不說話。

突然,聽得外面疾步走進來一個人,人還在門外,就顯出哭腔的喊了一聲“娘娘——”

待轉進來一看,竟是春曉回來了。

“春曉?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怎麼又回來了?怕是還沒到家呢吧?”錦書不解的站起來。

“嗚嗚嗚……”春曉也不說話,趴在錦書坐著的那把椅子上,使勁的哭。邊哭邊說:“外邊那些人、都詆譭娘娘的聲譽…我氣不過,和他們吵,結果也被他們罵。”

搞了半天,錦書才明白,春曉這幾天根本就沒回家去,她的馬車還在海龍郡,連城都沒出,只是因為路過一個廟會時聽幾個長舌婦提到了淑妃娘娘,她刻意停下來聽了幾耳朵,這一聽就氣的不得了,當即跳下來和人家理論,結果,她被廟會上的眾人圍住,七嘴八舌的聲討了半天。

這一下,倔勁上來的春曉索性也不回家了,在海龍郡的大街上注意著周圍人們的那些言論,越聽越氣憤。上至官府下至乞丐,竟然沒有一個說淑妃娘娘是好人的,眾口一詞的說法是,淑妃娘娘是禍國妖孽,更有譁眾取寵的老道士說要進宮捉妖,以清君側,居然還有百姓為他鼓掌喊好。

連春曉住下的那家鼓樓客棧的掌櫃,見她如此執著也勸道,“姑娘何必這麼生氣呢,如果那淑妃是你家親戚,你該勸勸她,不要恃寵而驕,要學會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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