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月悠茗…沒有死?這怎麼可能?”喻繼凌的面容頓時變得扭曲了起來,無法接受這事實的瘋吼出聲!
他怎麼可以還活著?他不允許,決不允許!只要他活著,陛下就永遠也不會看到他的存在,而如今,他還犯下此等大罪,更是不可能久活,他就算要死,也一定要拉月悠茗陪葬。
“哈哈哈哈…雖然不甘心就這樣便宜那人,但本宮更恨月悠茗!陛下…既然,凌兒得不到您的愛,那凌兒,也絕不會讓陛下您,得到心中所…愛…”賢妃說完時,血,潺潺的由他的嘴角滑落,身子不久也隨之如那沒有繩牽繫的木偶般墜地。
女皇頓時一驚,目色變得慌亂了起來,寒聲問著底下正察看賢妃情況的左琳玉道。“他怎麼樣了?”
下方,左琳玉收回按搭在賢妃脈搏的手,怔怔的回道。“回陛下,賢妃已經。。。咬舌自盡了。”
該死,他還沒說出那人是誰,怎麼能就這樣死?想著,芷西堯又著急的繼續問道,“那這裂心之毒,愛卿可有辦法解?”
“微臣…微臣無能,請陛下降罪!”左琳玉為難的垂下頭,跪了下來請罪道。
那就是說,悠茗可能會…心瞬的一緊,痛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司徒容,這裡就交給你處理。”女皇失落的起身,無力的對著眾人一揮手,便朝外走了出去。
他從未見過皇兒這般失魂落魄過,難道這月悠茗在她心裡,真的有這麼重要?聖太妃愕然的望著女皇,怔怔的收回那想要拉住女皇的手。
霽月殿,當月悠茗睜開眼的那一刻,竟意外的看到女皇笑得異常溫順的望著他。
他不敢相信的伸手,去碰觸那張讓他既敬又戀的臉,“陛下,茗兒…”他只記得,被人灌下了毒藥,之後…便失去知覺了。
這樣說,他應該在地府了才對,那陛下…難道?不會的!
芷西堯看到了他眼中的懼怕,立時伸手抱住了他,安撫著道。“放心,朕的茗兒還活著,有朕在,他永遠都不會有事的。”
“陛下…”月悠茗望著與往常不一樣的女皇,失神不已。
“你喝下的粥裡,放入的只是安神假死的藥,而且左琳玉也向朕再三保證,這藥絕不會對你的身子產生危害,所以你也不需要總是想著這事了。”
忽的,月悠茗才聽出了話中的端倪來。“這麼說,發生的一切,陛下…您都是知道的?”想起當時,即將面臨死亡的感覺,他不禁又顫抖了起來。
“嗯,朕沒有告知你,是怕…”芷西堯焦急的解釋道,害怕著他會因此怪怨她。
“茗兒知道,陛下只是為了茗兒好,才不告訴茗兒的。”說不出,此刻的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月悠茗只得在情緒流露出來之前,將頭靠在了女皇的懷中。
女皇寵溺的攬著他,任由他靠在自己懷裡,自己開始失神,回想著之前的一切。
當時,雖然她已查出了悠茗不是兇手,但真兇到底是誰,她仍是沒有頭緒。那兩日之所以一直待在霽月殿,一方面確實是想要多陪悠茗,而另一方面,則是為了更激怒真兇,讓他再次下手。
之後,還特意要太妃設宴,使身為皇兒的她不得不出席,也是為了給真兇提供機會,讓他以為再次下手的機會來了,殊不知,一切卻只是她所設的陷阱。
所有發生的一切,也確實如她所料的那般發生,只是,喻繼凌的死,卻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從而,也導致了,她此刻的痛苦。
她,到底該怎麼辦?
☆、第七章 要失去了嗎?
這兩日,女皇又將國事全都交託給王爺,自己則一直陪伴在月貴妃身旁,令朝臣又開始猜測紛紛。
難道女皇又要恢復本性,對朝政置之不理了嗎?
“陛下,您已經兩日不上朝了,這樣好嗎?茗兒真沒事,您不需要這般時刻都陪在茗兒身邊的。”雖然陛下一直陪著他,令他很感動,可是,他並不想讓陛下為難。
兩日朝夕相處,他又怎麼會感覺不到陛下心中的掙扎呢。陛下是一位好君主,時刻都會心掛著國事,只是在他面前不知為了什麼原因,而刻意的隱藏了起來。
“國事有琰心處理,不礙事的,她若是應付不來了,還有左右丞相輔助她呢,茗兒不用操心。”芷西堯假意慵懶的躺在一旁的巨石上,頭則枕在了他的身上。
陛下您嘴上雖說著不在意,可您的心,卻在意得很啊。月悠茗仰頭,看了眼明媚的陽光,溫潤的臉上出現了裂痕。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