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孤竹傾頷首,笑了,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耶律羽。
耶律羽頓時臉紅了,緊低了頭。
“好!”孤竹傾的眼神陡然凌厲了,嘴角的笑容都跟著傲然,“說吧,都比什麼?”
“我聽說……”有個慢悠悠的聲音加了進來,“青麟每年都有個考核,專門考查文武官員和皇室成員的。我們都是當兵的,要考,就考武試吧。策論,騎射和比武。如何?”
孤竹傾記得,說話的這位耶律羽介紹是叫李替。他淡然點頭:“騎射比武好說,這裡是校場,正方便得很。不過策論……”
“我知道,傾公子你不識字,哈哈,沒事。”李替繼續慢吞吞的說話,“正如傾公子說的,這裡是校場,策論筆試也不方便。也不多考,傾公子方才也看了我們練兵,就請傾公子一會口頭評論一下這兩個陣法好了。如何?” 孤竹傾擰眉。
殷梅不覺緊張了,去抓孤竹傾的手,小聲問:“你行麼?”比武她已經明白,孤竹傾絕不是曾經青麟舉朝皆知的廢物,可是騎射她沒見過孤竹傾做過,評價戰陣,更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行的。孤竹傾是北狄人,對青麟兵法知道多少?能說得出來多少?殷梅心裡一點底兒都沒有。殷梅把這些人這些事看在眼裡,軍隊,將軍,訓戰,籌軍費……早就在她心裡有的疑慮到現在徹底坐實,她卻沒法讓孤竹傾不去參與。這一步步,說到底,都是她的皇兄把孤竹傾逼過來。如果殷棠能稍微對孤竹傾有點滴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