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兩人進屋時雪只到小腿深,可現在已完全沒過膝蓋。
韓君臨手拿著掃帚,愁眉苦臉的,正要埋怨沒處下手打掃時,小院的門被人推開,兩人同時抬頭朝門口看,伴著“吱吱”的踩雪聲,一個不速之客出現在兩人面前。
123 出發
韓君臨手拿著掃帚,愁眉苦臉的,正要埋怨沒處下手打掃時,小院的門被人推開,兩人同時抬頭朝門口看,伴著“吱吱”的踩雪聲,一個不速之客出現在兩人面前。
看到意料之外外的人,兩人均是大吃一驚。
這就是所謂的晴天霹靂嗎?
天翔不冷不熱道,“下次見面,我會親自抓你回去!”說完,他邁步離開。
韓君臨不管俗不俗氣,抖動手中的韁繩喊道,“五兩,出來走走,你心情好點沒?”
也不知過了多久,隔壁院子的門哐噹一聲被推開,在外面混了好幾天,醉熏熏回到家的男人罵罵咧咧的回到家,這動靜打破三人的沉默。
尚成宇上前,把韓君臨護在身後,對他一臉的戒備和痛恨,“我不會讓你把人帶走的!”
尚成宇使勁握著筷子,恨不得掰斷似的,一張俊臉繃的緊緊的,眉心蹙成一道深溝,薄唇抿成一條線,下巴不停的抖動,眼底帶著火一般的憤怒。
尚成宇還是搖頭,“不行,買了它沒用,不能騎上去趕路的。”
老闆一副我就知道你們不信的神情,解釋道,“當時一同買來一對,另一匹是棕色的,其實那匹馬有病,買的時候賣家說明了就是白搭送的,也就兩天吧那匹棕馬就死了,那馬死後這黑馬就成了這樣,要死不活的,哎,這都小半個月了,還是老樣子,嘖,當時花了高價買來的,看來要砸手裡了。”
他把兩人帶到馬廄,懶洋洋的靠在木樁上,雙手插在袖口,一邊打哈欠一邊道,“你們快點,我還等著回去睡覺呢。”
尚成宇轉了一圈,最後來到她身後,也盯著這匹英俊的黑馬瞧。
尚成宇不說話,盯著外面的積雪發呆,韓君臨也不說,就坐在那裡聽其他客人聊天。
“胡說!”尚成宇胸口劇烈起伏,憤怒的一拳捶在桌子上,桌上的水杯茶壺全都震下來,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韓君臨握住他的手,要他別激動,然後轉頭問那幾個人,“幾位大哥,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天翔不看他,而是越過他的肩膀看躲在她後面的韓君臨,韓君臨一臉的堅決,“我們不會跟你走的,除非,你帶走的是我的屍體!”
“相公,求你了,好不好?”她也想對這匹馬視而不見,可她狠不下心來,“這樣,我以後每天吃一頓飯?”
老闆踩著積雪走過來,靠在她旁邊的木樁上,瞅著那匹馬道,“這馬害了相思病。”
“我給它起的名字,花了五兩銀子,就叫五兩好了!”
那匹叫五兩的黑馬,一邊反應都沒有,慢悠悠的一點點的往前挪步子。
尚成宇知道她動了惻隱之心,有些為難的勸道,“九兒,這馬半死不活的,沒辦法趕路啊,我們還是換一匹吧!”
平時愛笑的天翔,今天則是面無表情,他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背對著兩人道,“快離開這裡,有多遠就走多遠,否則,兩日後天揚出來,你們就再也走不了了。”
兩人一邊欣賞著雪景一邊趕路,因為積雪太厚,加上還牽著一匹半死不活的馬,所以走的並不快,甚至有點慢。
兩人共乘一騎,韓君臨窩在尚成宇的懷裡,被他的披風捂的嚴嚴實實,小腿以下露在外面,腳上赫然是一雙青色的著雲紋圖案的靴子。
好不容易過了一個月安安穩穩的日子,他們的人竟然再度找上門,韓君臨呆呆的看著天翔,一時間心不由的盪到谷底,那個夏公子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
韓君臨乾脆決定,“我們回京城吧!”
那人也是一臉的可惜,“世事難料啊。”
“相公!”她向後轉頭,從下往上看著尚成宇。
尚成宇回頭看走的慢悠悠的高頭大馬,光看體型,這黑馬可彪悍威風,她卻取名叫五兩,這個會不會太隨便,太俗氣了點?
有人插嘴道,“我看這事定有蹊蹺,說不定是上頭忌憚尚大人功高震主,故意使的美人計。”
尚成宇哭笑不得,她想不吃飯省下十兩銀子嗎?她只顧著心疼馬兒,不知道她餓了肚子他會心疼嗎?
出了東門,兩人往京城的方向走,放眼望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