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便見花炳炎冷笑道:“怎會是誤會?難道這謠言還是空穴來風不成?當日那麼多人瞧見,你女兒落晴與那月國質子同榻而眠,雖然皇后下令封鎖訊息,但你以為能瞞得住嗎?”
花銘宥一愣,花落晴明明說自己是被人陷害,只是一個人躺在月黎的床上,什麼時候竟變成了與那月黎同榻而眠了?榍!
只聽那花炳炎繼續道:“若是其他皇子那也罷了,可偏偏是月國的質子,你這讓我們這群旁支如何追隨?這可是叛國之罪啊!”
“炳炎,你我相交數十年,又同屬一脈,你還不瞭解我嗎?這種牆頭草的事情我斷然不會做。關於小女那件事,純屬謠言,小女至今連質子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又怎麼做出那等事來?”花銘宥全力解釋著。
見他態度認真,倒真不像是在騙他。花炳炎搖頭嘆息:“只是可惜了,白白送了那梁家一個太子妃的位置。痘”
說起這個,花銘宥也是倍感惋惜,只是這已是既定的事實,再懊惱也是無用。
這時候,卻聽那花炳炎又說道:“其實今日分支族老們是想讓我來告知你一聲,咱們分支從此以後與你斷絕來往。不過既然是謠傳,那自當不會冤枉了你,族老們那邊我會好好解釋,你且放心。”
聽他前面那句話的時候,花銘宥只覺心中一寒。若分支當真與他斷絕聯絡,那他這個花氏一脈便當真是毀了。看來,還必須得做出點什麼好拉攏住分支這群族老們的心。1
然而,他卻不知,那花炳炎從花府出來之後,便直奔望江樓。臨江而望的雅間內,十七皇子面露微笑,喚道:“大人,考慮得如何?”
“花銘宥果然在騙我!”花炳炎憤恨地一拍桌子。事實上,太子選妃大典上發生的事並無多少人知道,當日在場的侍衛已全數處死。倘若不是十七皇子故意說出來,怕是就連他也不會知道。
當然,十七皇子只是說了一部分,至於另一部分嘛……
“那花銘宥想當賣、國、賊,卻不能搭上我們全族!”花炳炎憤憤說道,“十七殿下,今後臣願意追隨於殿下,為殿下效忠!”
說著,他單腿一彎,便要跪了下來。龍柒連忙將他攔住,笑道:“大人言中了。”他心中一陣訝然,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