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晚的頭,微微笑道:“我們晚兒當真是長大了,還這麼小就懂得保護母親,倒顯得我這個做母親的有些無能了。”
“娘,你又說這種話。”花落晚皺眉,似乎很不樂意聽到這種話。
白氏輕嘆,道:“那便按照你的意思去安排吧,只是若真要離開這府邸,還必須有個正當說法才是。”
“只要娘你肯答應,其他的事我自會安排妥當。”聽到她突然想通了,花落晚顯得很是開心。
她不知,看著她一天天強大起來,費盡心機與嫡母嫡姐做鬥爭,白氏的擔憂從始至終就沒停止過。可是她也明白,待在她身邊只會成為她的累贅。
又或許,花落晚遲遲沒有主動出擊的真正原因,她也是有所察覺。不過是怕她會受到傷害而已……
花落晚這個年紀,本該是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偏偏因為她這個無能的母親而活得這麼艱辛,步步為營只為能有一個安穩的家。雖然她不明白花落晚為何不願意與她一道離開花家,可她相信,她一定是有什麼不能說的苦衷。而她唯一能做的,便就是不成為她的包袱。
花落晚當然不知道白氏心中是這麼想的,她一顆心都放在花思穆的那個吻上,此刻心裡百轉千回,卻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感想。
他們明明是兄妹,可是花思穆卻全然沒有這方面的意識,反而一次次地告訴她:便就是親兄妹那又如何?
大訶風氣甚嚴,若此事傳了出去,怕是光輿/論都可以將他們打擊到死。光看花少康與花娉婷的結果便可以知曉,如今花娉婷雖然被逐出了花氏一族,但那花少康卻也是名聲臭極,不光是花氏票號當家的位置拱手讓人,更是沒有一個姑娘願意下嫁於他,這讓梁氏百般憂愁,也因此,在他們倆的仇恨上又記上了一筆。為了避免白氏後悔,花落晚第二天一早便去了威遠鏢局。威遠鏢局的老闆佟振海親自出來迎接,客客氣氣地將花落晚迎進了大廳,更是自動將主位讓給了花落晚。
別人都在詫異,佟老闆待人何時這麼客套了?難道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姑娘是個大主顧?
他們卻不知,這間威遠鏢局明著看當家的還是那佟振海,可是實際上卻早已易主,新主人便就是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黃毛丫頭!
“今日是什麼風把花老闆您給吹來了。”佟振海一臉諂媚,對花落晚的態度是畢恭畢敬。
其實他這個鏢局這兩年來一直在虧空,幾乎要將他逼入絕境。花落晚便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一張口就是用一千兩黃金買下他這岌岌可危的鏢局,並重金聘請他來繼續坐這個當家的位置。這等好差事佟振海自然樂呵,原本以為花落晚不過是哪家的千金小姐無聊亂揮霍而已,卻在她以金撈金,從花氏票號足足賺了四千兩黃金回來時,他對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丫頭佩服得五體投地。
花落晚自是知道這佟振海打得什麼心思,卻也不以為意,只道:“我需要你去幫我找一座宅邸,不用太大,但一定要清靜,地段也不要太荒涼。銀子不用擔心,越快越好。”
見花落晚難得有事找他,佟振海顯得無比振奮,一再表示自己絕對會將這事辦妥。
花落晚對他還是挺放心的,他之所以會將威遠鏢局做到快倒閉的局面,最終原因還是太過老實。所為無奸不商,他若不使點小計,又怎能坑到銀子呢?
“那這事便拜託給你了,三日之後我再來找你。”佟振海並不知道花落晚住哪兒,是哪家的千金,從來都是她主動出現在他面前,否則他卻是怎麼也打探不到她的下落。
這件事敲定以後,花落晚滿意的離開了威遠鏢局,一想到母親即將離開那個滿是荊棘的花府,花落晚便顯得很是開心。卻沒有注意到,身後一直有個人影在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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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母危機(今日第二章3000+)
大訶都城近日來都在流傳著一件事,安伯侯的千金花落晴與那月國安置在大訶的質子月黎之間曖昧不清,也因此而在太子選妃大典上敗下陣來,將好好的太子妃之位拱手讓給了梁紫玉。1
等到花銘宥察覺到這件事的嚴重性時,隸屬花氏旁支的御史花炳炎卻親自登門拜訪了:“侯爺,我們雖為花氏旁支,卻對主系一直盡心盡力,如今你口頭上明明承諾過要輔佐當今太子殿下,卻又為何又私下與那月國質子相交?”
“炳炎,這只是個誤會!”花銘宥手心裡捏著一股冷汗,直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