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我冷。”花娉婷抱著雙臂蜷縮成一團。
花少康身為男子,也早已冷得受不了,更何況花娉婷這樣一個柔弱女子。他想了想,只怕照這種情況下去,等不到人來救他們便先凍死在這了。
於是,他走到花娉婷身邊,將她攬入懷中,彼此汲取著身上的體溫取暖。然而,那股奇異的香味又傳入鼻息間。
二人之間僅僅隔著那層肚兜,花少康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有兩團隆起的東西磨蹭在自己身上。他的意識愈漸模糊,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等到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下意識地落在花娉婷胸上。黑暗中,他根本瞧不見她的容貌,然而,吻著那唇下吹彈可破的肌膚,他卻下意識地呢喃道:“翠兒……”
……
二少爺與三小姐一起失蹤,整個花府都轟動了。他們再也顧不得翠兒,幾乎是所有人都前去尋找二少爺和三小姐去了。
而花落晚卻是一臉悠哉地坐在院子裡喝茶,酒心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小姐,大小姐、三少爺與四小姐都出去尋了,你不去看看嗎?”
花落晚挑眉,彷彿毫不在意道:“我去了又如何?不過是給大姐他們添堵罷了。放心,時候到了,他們自然會回來。”
“可是……”酒心隱隱覺得不安。
誰料,花落晚卻逕自打斷了她,問道:“大哥那邊可有訊息傳來?”
“沒有。”酒心搖頭,有些嘆氣道,“大少爺自從被禁足後便一直沒有出過齋月樓,就算是老夫人派人告訴他翠兒失蹤了,大少爺也是置若罔聞。”
“是麼。”花落晚低笑。只怕不是一直沒出過齋月樓,而是早已出了府,那翠兒怕也是叫他給藏起來了。
酒心不明白花落晚這聲笑是什麼意思,只覺得小姐越來越叫她看不透了。
直到有訊息傳來,說大少爺與三小姐回來了,花落晚才悠然起身,道:“走,我們去看好戲吧!”
花府大廳內,花銘宥屏退了所有下人,花落晚一眼瞧去,大夫人梁氏與六姨娘曹氏的臉色極為難看,就連老夫人也是一臉嚴肅。
卻瞧那花少康與花娉婷分別裹著披風跪在地上,花娉婷的頭髮凌亂不堪,卻擋不住脖子上那一道道令人遐想的紅色吻痕。
瞧這樣子,這兩人昨夜怕是***,打得火熱啊。
花落晚在心底冷笑,便就聽花銘宥怒斥道:“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花少康低頭不語,而花娉婷卻是一個勁地啜泣著。整個大廳寂靜無聲,唯有那哭泣聲撞擊著每個人的心頭。雖然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看這樣子,大家心裡也都有了幾分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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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已毀
“父親,昨日孩兒聽聞翠兒被山賊擄掠,便前去追捕,不料卻遭那山賊襲擊,他們不僅剝光了孩兒的衣裳,還將孩兒與三妹一起困在洞穴中,所以……”花少康如實稟告道。1他深知這種時候欺騙花銘宥是什麼下場。
但是,聽他說到這裡,花銘宥卻是憤怒地一拍桌子:“所以你就對你妹妹做了那禽獸不如的事情?!我花銘宥怎就養出你這樣的畜生!”想來是氣極了,花銘宥順勢將那桌上的茶盞砸了過去,花少康的額頭上鮮血直流。
梁氏到底是心疼兒子,連忙為他辯解道:“老爺,此事也不能全怪康兒,那洞穴極其陰冷,二人又都赤/裸著身子,天黑什麼都看不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會做出些錯事。”
“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曹氏一聽立馬急了,“誰不知道花家二少爺一貫風流,竟然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做出此等傷風敗俗之事來。他自己倒不要緊,可害得我們家娉婷賠了清白不說,還要被這般羞辱。老爺,您可要替娉婷做主啊!”
說著,她連忙上前,眼淚泫然欲泣,好似受到了多大的冤屈一般櫟。
但是,此事非同小可,已不是他們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事兒。
花銘宥看向花娉婷,問道:“你又為何會落入山賊之手?”
“我……我也不知道。”花娉婷眼淚直流。她自然不會告訴花銘宥,自己得知花落晚要暗地裡送走翠兒,所以故意與翠兒掉了包,只等著到時候當眾揭穿花落晚的陰謀。誰料竟然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