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屈辱,死死咬著唇瓣,被這麼多山賊盯著,她只覺整個人都如同置身冰窖一般,只剩下屈辱。
“二哥,二哥,你快救我啊,二哥!”最後,她將希望放到了被兩個山賊鉗制住的花少康身上。
卻不想,花少康竟是別過腦袋,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這時候,花娉婷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一直在府中活得小心翼翼,處處巴結討好自己的嫡兄嫡姐們,只為自己將來能謀個好婆家。此刻才明白,她所做的一切,在他們眼中看來根本就是個譁眾取寵的戲子而已。
下一刻,她已經被那山賊撲倒在地,他的一雙大手隔著肚兜,大肆揉捏著她的胸部,那張令人噁心到極致的臉正與她近在咫尺,毫不憐惜地封在她唇上,讓她連叫的力氣都沒有。
花娉婷拼命掙扎,卻是更加激起對方的興趣。她狠狠咬住對方的舌頭,直到沁出血來。
“啊!”山賊一聲大叫,捂著吃痛的嘴巴,直接一掌揮在了她臉上。那張精緻的臉蛋頃刻間便紅腫起來,花娉婷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
她突然冷笑一聲,道:“與其這樣,你倒不如直接殺了我!”
“殺了你?”山賊臉上露出一抹輕嘲,“殺了你,那讓本大王玩什麼?”
說著,又欲上前,卻聽花少康突然說道:“舍妹不識抬舉,怕會傷了大王。我倒是知道有個好地方,大王想要什麼樣的姑娘都有。”
見他說得誠懇,那山大王眼看就要上當了,旁邊突然一人提醒道:“大王,時辰差不多了,我們再不撤,只怕那幫官差就要追上來了。”
聞言,山大王皺眉思忖了一會兒,竟下令道:“來人,扒光他的衣服,將這二人丟到洞裡去。”
花少康心下一驚,還想說什麼,卻被人上前將他的衣服全數給剝光了。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花少康再也維持不了冷靜。
但是,沒有人理會他。只見他們撥開一處草叢,草叢下赫然露出一個洞口,足有三四米的深度。
花少康完全不理解這群山賊要做什麼,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人丟下了洞裡。摔得他只覺胸口一陣生疼,還不過片刻,便見花娉婷也跟著被人丟了下來。
索幸有他在底下墊著,花娉婷才不至於摔痛。但是,方才經過那樣的屈辱,她早已忍受不住昏死過去。
只聽地面上的山賊頭目說道:“走,兄弟們領錢去!”
花少康皺眉思忖,此事很顯然,是有人刻意預謀。只是,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為何要將他們捉來這裡?又為何要將他們困在這洞裡?
花少康還在思索的時候,只覺得身上一熱,竟是那花娉婷醒來,此刻正攀爬在他身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脖頸上,一遍又一遍地呼喚著:“冷……冷……”
花少康連忙扶住她的肩膀,入手是一片柔滑的肌膚,他恍然醒悟過來。山賊將他們二人的衣服剝光並丟下這洞裡,莫不是想要……
想到這裡,他心下一驚,腦海裡有道人影頃刻間便浮現出來。那張溫和無害的容顏下,竟是藏著這般歹毒的心思。
日前劫鏢賠保金一事,他查到最後,便發現此事竟與自己的庶妹花落晚逃脫不了干係,正待繼續追查下去,卻被聚金賭坊突然干涉,硬生生逼他吃了個悶虧。
這筆帳他還未與她算清楚,沒想到她這麼快便又動手了。
不行,他得儘快離開這裡,否則被人發現他與自己的庶妹赤身***在這種地方,那就當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正想著,那花娉婷竟然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臉蛋緊貼著他的胸口,灼熱的溫度讓花少康渾身顫慄,入鼻的卻是一陣奇異地香味。
花娉婷呼吸沉重,噴灑在他肌膚之上酥酥麻麻,竟挑撥他的身體跟著起了反應。
“該死!”花少康努力穩住,儘量將花娉婷給推開,怒聲說道,“娉婷,你快醒醒!我是你二哥啊!”
“二哥……”她痴痴笑起來,聲音輕柔,如羽毛般挑撥著他。
花少康心下一橫,連忙將她推開,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去了另一邊,與她拉開距離。
“有人嗎?上面有人嗎?”他大聲呼救,然而得到的卻是一片寂靜。
這密林太過繁複,想要輕易找過來並不容易,何況洞口還被一堆雜草給掩蓋著。
只是,讓花少康未料到的是,一直到了入夜,都沒有人找過來。這洞穴本就在地下,入夜之後十分陰冷。他與花娉婷又是未著寸縷,此刻早已凍得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