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何等身份,竟然當真容忍得了他這性格。”
想起回府那日他那慘白的臉色,花落晚便直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心裡卻不知為何猛然縮緊,這種感覺她早已不陌生。
可是現下,她已不想再有所顧慮了,當即便立刻站起身道:“我出去下,你們不用跟來。”
她嘴上沒說,酒心和靈淺卻是心知肚明。小姐怕是在擔心大少爺吧!
想到小姐對大少爺的關心,又想到這兩人無可避免的身份,她們著實替他們倆著急啊……
花落晚來到齋月樓的時候,卻突然被侍劍攔住了去路,他面色冷淡,眸中還帶著一絲厭惡般道:“二小姐請回吧,我們少爺今日不便見客。”
客?!
聽到這個字,花落晚心下一冷,強烈的表示。她很不喜歡這個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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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休妻(今日第二更3000+)
果然,在花落晚離去不久後,那三人便揣著銀子相偕去了賭場。近月來,連連從梁氏手中贏錢,他們已全然忘了這些銀子都是私下暗通而來。
可那賭坊是怎樣的地方?幾人來頭再大,也抵不過人家背後的大老闆。於是,在幾人輸光錢財準備出老千的時候,被賭坊的人一把抓住,先是割了她們的舌頭,而後直直砍去了她們的雙手。
據說,幾位夫人在被送回府上之後便已奄奄一息。那幾位有頭有臉的大人們自覺臉上無光,竟然最後推了一把,將各自的夫人狠狠處死……
直到這裡,酒心才當真佩服起花落晚的出手狠辣與細膩心思。可是她卻不知,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且說那梁氏從相國府取了銀票之後,便直奔太師府,然而卻傳出馬伕人慘死的訊息,再去另外兩位夫人家裡,皆是相同的結果。她不免心中一跳,直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榛。
然而,一直等到她回府都不見有任何動靜傳來,梁氏便就在這樣忐忑之中度過了幾日。
直到花銘宥問起那票號之事,她才一臉驚慌:“票號近日來運轉正常,並無大事。”
可是,她話音一落,那花銘宥卻是猛地拍案而起:“還要再騙我嗎?如今到處都在傳言,說你私下販賣票號。如今連那招牌都換了,你卻還要再瞞著我?耶”
說到這裡,他已是怒極。
梁氏嚇得連忙跪地認錯,一張臉慘白無比:“老爺,我知錯了。”
“知錯?我本以為你嫁入花府來便是全心向著花府,我容你、放縱你,卻不是要你來瓦解我們花府!”花銘宥哪裡容得下她。
花氏票號等於是他財政的真正來源,失去它,便等於讓整個花府失去一座金山。這件事怕是已經傳到族人的耳朵裡,原本有票號在,那些旁支還對他有所顧忌,此番卻連票號都沒了,只怕他這個安伯侯當真是虛位了!
這一點,他清楚,梁氏更清楚。梁相國不願意出手相助也正是因為看重這點,失去花氏票號絕對可以給花銘宥一道重擊!
但是,當她去看了那重新換起的招牌時,整個人都愣住了。1那牌匾之上赫然高懸著“梁氏票號”四個燙金大字。
梁相國買下了花氏票號?這一切都是她父親所做?
不!這絕對不可能!
梁氏連連搖頭,對那花銘宥辯解:“老爺,有人陷害我!是有人陷害我!”
“你還要再狡辯嗎?”花銘宥冷哼,一張臉黑到極致,“有人親眼瞧見,你去梁府的當天晚上花氏票號的牌匾便被換下。倘若不是你暗地裡轉賣票號,那你去梁府做什麼?那梁氏票號又是怎麼一回事?”
梁氏無言辯解,直到此刻才意識到,這時一套連環計,就等著她踩進來。
說到這裡,花銘宥頗為頭痛地揉揉額際,道:“罷了,既然你無心留在花府,便就離開吧。但是轉賣票號的銀兩,必須得全數交上,否則,休怪我不念夫妻之情,將你送給京兆尹去判決。”
梁氏心頭一顫,知他不是開玩笑,便連忙抱住他的雙腿嚷道:“老爺……老爺你不能趕我走啊!老爺……”一邊說,那淚水便已糊了一臉。
她與梁家早已斷絕關係,此番也是無奈之下前去求助,卻不想將梁家陷入如此不仁不義的狀況。縱然有老太君保全,她回了梁府,一個被休回家的棄婦還能有什麼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