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謀都是洛妃,那麼……她的下一個目標應該就是……曜日!”
因為她恨的人是闕靈仙,所以一切闕靈仙所眷念的,只怕她都會想盡辦法毀了它!
這樣一個可怕的女人,將會給這天下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
便也就在這時候,一陣低笑聲從門外傳來。
“誰?!”花落晚微微一愣,便是紅離也是這時候才察覺到門外有人,連忙衝過去將門開啟。
卻見赫連夜一襲白衣飄然若仙地站在那裡,唇邊噙著笑意,目光灼灼地望著花落晚,道:“晚晚,這番話心裡明白就好,若是真說了出來,只怕會很危險呢!”
他走過去,修長的手指輕輕擱在她的額頭,察覺到溫度已然退下,這才稍稍放寬了心。
花落晚被他這般自然的動作攪得心神盪漾,一時卻不知該回他什麼才好。
“紅離,去端盆熱水來,還有毛巾。”他淡淡吩咐道,目光卻又落在了被擱置在一旁的藥碗裡,眉頭微皺,道,“怎的還未吃藥?”
聞言,花落晚嫌棄地望了那碗黑漆漆的藥汁,道:“我已經好了,不用喝藥了。”
“是嗎?”他狡黠一笑,突然湊近她說道,“晚晚,你可想知道,你睡著的時候這些藥是如何喝下去的?”
她神情微微一愣,卻見赫連夜十分自然地端起藥碗,逕自喝下一口。
花落晚一陣錯愕,連忙道:“這是藥啊,你怎麼能喝……”
她話音未落,便就被他倏然堵上唇瓣。
苦澀的藥汁順著他的舌頭送入她口中,可花落晚卻根本察覺不到苦意,只覺腦袋一翁,反射性地想要退後。
可是赫連夜好似察覺到她的意圖一般,猛地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直等到那一口藥汁全數被她吞下為止。
而後,他卻仍舊沒有放開她柔軟的唇瓣,舌頭探進她口中,將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赫然加深。
苦澀的味道在二人口中蔓延,卻意外帶著一抹甘甜。
一直等到花落晚覺得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才將她鬆開,望著她微喘的氣息,以及那紅腫的唇瓣,他滿意地揉揉她鋪散的長髮,道:“你看是要繼續讓我餵你呢?還是自己喝?”
花落晚狠瞪他一眼,猛地搶過藥碗,一口氣全數灌進口中。而後得瑟的倒扣空碗給他瞧,好似是在得意他再也找不到理由突然吻她了一般。
赫連夜鳳目微眯,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來。
他猛然傾身向前,嚇得花落晚連忙向後倒。也幸好她是坐在床上,才不至於將腦袋磕疼。
赫連夜望著她,若有所思地感嘆道:“原來晚晚這麼羞澀。”
想來還是以前親得太少的緣故!
花落晚狠瞪他一眼:“這根羞澀無關的好嗎?”說罷,她義正嚴詞地警告他道,“你我之間頂多算是相識一場的好友,若是你再要這般越界,日後便就劃清楚河漢界,你我之間連朋友也不用做了。”
赫連夜“噗哧”一聲笑出聲來,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十分不和諧地說道:“我竟不知,朋友之間原來是可以‘坦誠相待’的!”
他刻意咬重“坦誠相待”這幾字,無疑是在提醒花落晚,他們之間曾經發生的種種!
想到那一夜,花落晚果然如他所願的紅了臉,她低喝道:“我是很認真的在說!”
“我也很認真。”他收起笑靨,一派肅穆道。
花落晚被他噎得根本無法反駁。
便就在這時候,紅離已經端著熱水走了進來。
赫連夜突然傾身,一把按住花落晚的肩膀,讓她躺了下來,而後不由分說地撩起她的褻褲。
花落晚一聲低喝:“赫連夜!你要做什麼?!”
赫連夜眉色微揚,似笑非笑道:“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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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T失眠成災,在床上滾到現在還睡不著,果斷爬起來碼字更文了!
親自下廚(今日第一更3000+)
花落晚紅著臉怒斥道:“你當真要逼得我們之間連朋友都做不成嗎?我……”
她話音未落,便就覺膝蓋上一陣暖意襲來。
便就見赫連夜正低垂著頭,靜靜將沾了熱水又擰乾的熱毛巾覆蓋在她膝蓋上。
她微微一愣,竟是不知要說什麼才好,便就聽他說道:“昨日跪了那麼久,若不好好調養,只怕你日後也得學以前的我,在輪椅上度日了。”
這明明是開玩笑,可是一聽說他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