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眸色一凜,旁邊的太監連忙端上一個托盤,上面蓋著一塊明黃色的絹布。赫連琅站起身,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赫然將絹布掀開,一枚明黃色玉石打造的,象徵曜日國帝王權威的玉璽赫然呈現在眾人眼前。
那林太傅與一眾反對大臣面面相覷,接是眉頭緊鎖。
便就聽赫連琅大聲叱喝:“眾位愛卿可還有異議?”
“本王有異議!”一道清脆悅耳,卻又極具凌厲的聲音赫然從大殿外傳來。
便在那人說話的同時,一道羽箭破空而來,速度之快,讓人根本無法阻止。那羽箭直直朝著赫連琅襲來,引得赫連琅連退數步跌坐在龍椅之上,而那箭卻是猛地刺入玉璽之中,連帶著玉璽一起狠狠刺進龍椅之後的屏風上。
聽到這聲音,赫連琅猛然一怔。
不等他緩和氣息,便就見大殿門口,一抹他再熟悉不過的容顏緩步出現。
那人著一身銀白色暗紋朝服,腰間用金色纏化腰帶束身,外罩流金薄紗,如瀑青絲被一頂翠色泛金琉璃發冠束在腦後。
便從他出現開始,便恍然讓人覺得眼前赫然為之一亮。
那抹絕美的容顏,鳳目凌厲,直視大殿正前方,薄唇勾出一抹淺淡的笑意。
他一手負在身後,一手則捧著一個被絹布包裹住的盒子。
而他身後,則是手持弓箭,翩然而至的侍劍。
赫連琅望著那逐步走到大殿正中的人,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出他的名字:
“赫連夜!”
晚晚變活死人(今日第二更3000+)
赫連夜遙望他,微微笑道:“太子殿下,本王沒有來晚吧?!”
赫連琅的臉色早已一片陰鬱:“赫連夜,你竟然沒死!”
“我若死了,又豈能看到這樣一出好戲?”他低聲笑道,語氣裡溢滿嘲諷。
這讓赫連琅猛然心慌。
赫連夜既然能輕易進入這大殿,必然是已經將宮內他的兵馬都制服了,他以為自己掌控了全域性,卻不想,竟是入了他設下的圈套膪!
想到這裡,赫連琅的臉色便愈加難看,連忙喝道:“司徒曜何在!”
聞聲,司徒曜率領一眾侍衛猛然闖入大殿之上,這群侍衛個個帶刀,儼然是這宮中禁衛軍!
如此,赫連琅唇角微勾,手指赫然指向穆王,喝道:“將這亂臣賊子給朕拿下!輯”
然而,他說完之後,那司徒曜卻是率先拔劍指向了他。
赫連琅眸色一黯,咬牙切齒道:“司徒曜!你敢拔劍,便就不顧司徒武和你自己的性命了嗎?!”
但是,司徒曜卻是無動於衷,只道:“若我與大哥都是為了活命便貪生怕死之徒,又何以讓武將府成為四大家族之一?”說罷,他揚眸看向他,“太子,你太看清我們,也太高估你自己的毒藥了!”
太子臉色驟變,便就見侍劍噙著一抹邪笑,手中赫然揚起一抹白色瓷瓶,道:“這裡乃是邪醫山莊闕醫仙配製的解藥,專治太子要挾大家的毒,有想要活命的都可以來拿!”說著,他眸色一轉,卻是道,“前提是,每人上前來賞賜咱們尊貴的太子殿下一腳!”
“放肆!朕是曜日國的新皇,豈容你們這般侮辱!”赫連琅厲聲喝道,掙扎著要上前搶奪侍劍的解藥,可是司徒曜持劍一擋,生生掐住了他的去路。
反倒是赫連夜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十分可笑的事情一般,他低低笑道:“第一,你軟禁皇上,罪犯忤逆;其二,你帶兵入宮,罪犯謀反;其三……”他眸色微揚,瞄向那被羽箭刺穿的玉璽道,“假造國璽,其罪無赦。此三條罪名,在場之人有誰不能治你的罪?”
“赫連夜!”赫連琅咬牙,恨不得立刻上前將他碎屍萬段,“你故意設下圈套引我入甕!當日我派人殺你,你故意與司徒曜上演這一出,就是為了今日?!”
“太子既有殺我之心,又何以為自己找諸多借口呢?”赫連夜輕聲笑道。
事實上,從花落晚出現在穆王府開始,他便開始設計這場遊戲。
想到花落晚,他眸色一沉,猛地將手中錦盒開啟,裡面,赫然呈現出真正的曜日國玉璽。
赫連夜朗聲喝道:“國璽在此,皇上有旨,太子造反謀逆,朕深感痛心,今廢其太子之位,責令穆王將其關押天牢聽候發落,以正國風!”
說著,赫連夜將玉璽遞給禮部尚書,那人接過,仔細研究之後,道:“這的確是真正的國璽!”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