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到,禮金到就可以。”
蔣陸文和飄雪各自白了我一眼,蔣陸文說道:“都那麼有錢了,還這麼摳。焫然,不該啊!”
“我呸!我跟錢又沒仇,該得的我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呢?”
五個人正要向郊區的陰月山出發,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氣喘吁吁地把蔣陸文喊走了,蔣氏的產業在我的勸告下已關了很多,但是蔣氏首富的地位依舊不可撼動,老闆每日也是日理萬機,想要抽空出來玩玩簡直是奢侈。
我們幾人中沒有會武的,又都是女生,蔣陸文很體貼地讓四個護院坐了另一輛馬車跟在我們後面保護我們。我想這年代治安不好,山上動不動就有劫匪之類的,還是帶幾個保鏢安全些。
一路說說笑笑來到陰月山,啊——涼快死了。
選好位置,我搭起燒烤用的架子,讓四個保鏢去樹林子裡撿點乾柴,飄雪默契地打好地鋪,拿出別的食物。心蔓指著燒烤架,詫異道:“跟著焫然就是好處多多,盡見識些別處見不到的。這又是什麼?”
“這是什麼你不用管,你只管吃就好,反正你們兩個嫁的人家都還不錯,以後也用不到你們親自動手。”真要感謝蔣陸文給飄雪介紹的親事。說是家底厚實,人品也都純良憨厚,那我就放心多了。
一切收拾停當,我脫了鞋襪帶著阿左一起到小溪裡戲水。
飄雪嬌怪道:“焫然,你們小心點,彆著涼了。”
心蔓則是張大嘴巴:“你,光天化日之下,就這樣把鞋襪脫了,也太……”
飄雪見怪不怪地解釋道:“她是這樣的,我都習慣了。你就當沒看見,來,我們坐在這聊聊。”
“兆言,你看,那邊好像有兩個人在玩水?”好巧不巧的,羽戀雙見谷兆言這兩天沉默寡言,經常皺眉發呆,所以以消暑為由,邀兆言一塊來遊山。見遠處的溪水邊有兩個天真爛漫的人在玩耍,正好苦與一直沒有話題的羽戀雙正好利用此景挑起話題。
谷兆言不知為何煩悶的心情在來到深山中也好了許多,大概是因為天氣炎熱導致的吧!向戀雙指著的方向看去,眼力極好的他很快發現了那兩人是焫然和阿左,平靜下的心再次沸騰起來。
“你們回過頭去。”谷兆言對著身後也在張望的兩個侍衛厲聲呵斥了一句。兩個侍衛不明所以,但是因為身份懸殊,也只好乖乖掉頭,不敢再看。
羽戀雙呆呆地問道:“怎麼了?”越是不讓看就越是好奇,羽戀雙張望著那頭,努力想要看清戲水的兩人。“你認識他們?”
谷兆言扯過羽戀雙,拉著她的手往回走:“我剛想到還有些事要處理,回去吧!”
羽戀雙是個溫柔的女人,但那並不代表她什麼話都聽。她不理谷兆言的反應,直直地向那邊走去,她一定要看清,到底是什麼人,什麼事,令一向溫和如玉的兆言大發雷霆。谷兆言知攔不住她,只好跟在後面。
到面前一看,兩個女子坐在地上聊天,溪水裡有兩個一大一小的男子在互相潑水。應該是一個丈夫帶著兩位妻子和孩子來遊玩的吧!好幸福的家庭啊!
正以為自己猜錯了,打算回頭的羽戀雙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焫然姐姐,你抓不到我。”
“小東西,我可是你未來老婆,就這麼欺負我的?”
羽戀雙猛地一掉頭,盯著那個大男孩看了好半天,最後終於確定,那個人,就是王府前天趕走的女子。
這時候,地上其中一個女孩子跑過去,喊道:“焫然,我可不認你這個弟媳,我們阿左將來要娶個漂亮的,才不要你呢!”
焫然一聽,不客氣地彎腰撩起一捧水撒向那個女子,三人玩做一團,正當追逐時,焫然餘光一瞥,看到了不相干的幾人,定睛一看,好像是熟人。“你們怎麼會在這?”
放開的飄雪看到外人在,不好意思地整理整理衣衫,帶著阿左走回岸上。心蔓遞過去幹佈讓她們擦擦。
谷兆言上前一步,說道:“本王還正要問你,為何你也在這?難道將你趕出王府,你還要時刻跟蹤我們?”對著她光滑的雙腳和衣袖捲起暴露在外的玉臂,雙眉微鎖:“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為了引起本王的注意,竟可如此輕浮!”
我瞪著兩眼,惡狠狠地說:“喂,誰跟蹤你啊?就許你來玩,不許我來?”怎麼可以,對我說這樣的話?“如果你認為我在引誘你,那你可千萬別上當。”
羽戀雙微怒地盯著她,心想,你還真是無處不在。冷冷地開口:“我想跟你談談,我們到那邊去。”
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