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
“四月天可以辦一本只贈送會員的期刊。”甜兒慢慢的說道。
“期刊?什麼叫做期刊啊?”李羽馨被甜兒的新奇詞彙弄地雲裡霧裡的。
“所謂期刊呢,就是一個月出一本的書,書名呢統一叫做人間四月天》,把年月印上來表示期數的不同。”甜兒繼續說道。
“可是,這書誰來寫?又寫些什麼內容呢?”憐兒忍不住,插嘴問道。
“這個書呢,不是由一個人來寫的,而是由四月天所有的會員共同來完成。只要是四月天的會員,都可以向這本雜誌投稿,稿件內容只限制字數,不限制題材和內容,可以是詩詞歌賦,也可以是笑話小品,甚至於大家的美容心得,衣著搭配建議,對於配飾的獨到見解等等都可以上這本雜誌。”這可是自己的老本行啊,甜兒說得是唾沫橫飛,神采飛揚。
李羽馨和憐兒聽的也是津津有味。
“這本期刊的每一期都要定一個主題,鼓勵大家的稿件都圍繞主題來寫作。”甜兒又補充道。
“可是,這跟我的詩作有什麼關係呢?”李羽馨問道。
“關係可大了,這本期刊的每一期都要在首篇登上一首羽馨姐姐的詩作,供大家品評。有了羽馨姐姐的詩作打頭陣,這本期刊才能提高檔次和名聲,讓別人模仿不來。”甜兒答道。
李羽馨聽了,心裡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其實自己的才名全是拜甜兒所賜,如今還要著書立說了,真的有些羞人。
“那怎麼確定究竟該登誰的稿子啊?”憐兒最關心的就是實際操作問題了,在四月天丟了天大的臉,得狠狠地找補回來。
“除了詩詞歌賦需要有些文采的人來分類鑑定,書寫評語,確定是否採用以外,其餘的憐兒姐姐定奪就可以了。”甜兒微笑著望著憐兒說道。
“我,林小姐說笑了,奴婢,奴婢可不行。”憐兒聽聞要自己定奪,乖乖,自己不過是跟著小姐認了幾個字,略通些文墨,怎麼能做這種高難度的工作,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憐兒姐姐性格活潑,人又八卦,不是,是興趣又廣泛,正適合做這個呢,其實很簡單的,你只需要把自己覺得感興趣的文章挑揀出來就行了。”甜兒說了一大通話,覺得有些口乾舌燥的,就端著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口茶。
憐兒見甜兒這般飲茶,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規矩!”羽馨瞪了憐兒一眼,出言訓斥道。
甜兒正低頭喝茶呢,乍一聽這話,還以為說自己呢,心裡一驚,嘴裡的茶全噴出來了。
這下子,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都偷偷抿著嘴笑了起來。連李羽馨也忍不住拿著扇子遮著嘴笑開了。
甜兒這才發現,剛才李羽馨是訓斥憐兒呢,自己是白白對號入座了,還鬧了這麼一個笑話,不得已,露出一個很囧的表情,衝著李羽馨說道:“妹妹還以為姐姐是訓斥我喝茶如牛嚼牡丹呢,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像姐姐一般,秀外慧中,大方得體,賢良淑德……”
“好了,好了,妹妹這是剛才鬧了笑話,要在姐姐身上找補回來。好哇,真是要翻天了。”羽馨被甜兒逗樂了,咯咯咯咯地笑個不停,一邊笑一邊打趣著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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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懶人甲去鄰村拜訪人稱大懶王的懶王乙。
懶人甲從家中出發,倒退著走到了懶人乙的家裡。
懶人乙正躺在床上曬太陽,見懶人甲倒退著走路,很是驚訝,問道:“甲兄,你怎麼倒退著走路啊?”
懶人乙答道:“一會兒還要回家呢,我是懶得轉身。”
日頭漸高,午飯時間到了,兩個懶人的肚子都餓得咕咕叫,懶人乙畢竟是主人家,按照規矩禮儀是應該招待客人的,所以懶人乙對懶人甲說道:“甲兄,我的廚房裡還有幾條蛇,一會兒我就去把它們燒了,好當做咱們的午飯。”
懶人甲一聽,詫異地問道:“乙兄真是勤快,居然還要燒蛇吃?”
懶人乙一聽,有些不快,自己可是大懶王,最煩別人說自己勤快,於是語氣不快地問道:“那甲兄平日裡是怎麼吃蛇的?”
懶人甲懶洋洋的回答道:“怎麼吃,不就是等著太陽再烈些,把那些蛇都曬死,再吃唄。”
懶人乙頓時佩服地五體投地,說道:“甲兄懶得曬蛇吃,境界是在是高啊,在下自愧不如,這懶人王的稱號,在下名不符實,非甲兄莫屬啊!”
從此以後就流傳出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