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兒想到這兒,又恢復了甩手踏步的動作。
小櫻跟在甜兒身後,仔細揣摩著甜兒的行為,小姐今天怎麼了,走個路都換著姿勢走,小櫻腦筋動的飛快,想的很費勁。
見到林大娘,母女二人又開始了每天的必修課,一起到林大郎的院子看望林大郎的一妻一妾。
因為林大郎已經回到了家裡住,所以大吳氏和劉氏的心情都舒暢了很多,再加上服用了大夫開的藥,這病也好了七七八八了。
趁著林大娘去檢查小廚房飲食的空當,甜兒跟大吳氏聊起了閒話。
“大嫂,小妹以前看過的一本的醫書上說,這胎兒在母親肚子裡也是有知覺的,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哪個人說了哪些話,他可是全知道。”甜兒很認真地跟大吳氏說道。
“真的嗎?”大吳氏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麼說,睜大了眼睛,驚奇地問。
“大嫂若是空閒了,可以叫人念念書給肚子裡的寶寶聽,或者是彈彈古箏,吹吹笛子給寶寶欣賞,寶寶在娘肚子裡就受到這些薰陶,將來定能給大嫂考個狀元回來。”甜兒說完,望著大吳氏的肚子,很溫柔地笑了起來。
“謝謝小妹,我馬上開始培養他。”大吳氏顯然是被甜兒說動了,忙喚來丫鬟小紫,讓她讀一篇詩經給肚子裡的小寶寶聽。
轉移一下孕婦的注意力,也是可以消除孕婦的憂鬱症的。跟大大嫂說了,等會兒再去跟小大嫂說一下,讓她們都把注意力轉到自己肚子裡的寶寶身上,這樣大哥後院就太平了,大哥的後院太平了,自己和娘也就省心了。
甜兒跟定遠侯府的李羽馨是老交情了,甜兒把李羽馨相邀的事兒這麼一說,林大娘立馬就點頭應允了甜兒明日的侯府之行。
次日上午,甜兒帶了小櫻和小雨,三個人坐著馬車,到了定遠侯府。
剛進李羽馨的院子,就聽見了憐兒銀鈴般的笑聲。
“林小姐,可算是把你盼來了,憐兒這廂有事相求,林小姐一定要不吝賜教啊。”憐兒上前拉著甜兒的手,熱情地把她們主僕三人迎進了花廳。
“只要憐兒姐姐不嫌棄甜兒笨拙,甜兒自當效力。”憐兒是李羽馨身邊最得力的大丫鬟,和甜兒也有些交情,而且當日在松山縣侯府門口,就因為憐兒的一絲憐憫之心,使得自己和娘還有小櫻三人,少受了杖責之苦,得人恩果千年記,甜兒待憐兒自是不同的。
“憐兒你個死丫頭,編排起甜兒妹妹來了,可是皮子癢了,想念起我那家法來了。”花廳裡的李羽馨聽了憐兒和甜兒的對話,笑罵起憐兒來。語氣聽著嚴厲,語調卻是軟糯甜膩,臉上也毫無半分生氣地表情。
“林小姐,你看,我家小姐啊,如今一日不打趣我三遍就渾身的不舒服,奴婢可是委屈地很啊。”憐兒打蛇上棍,跟甜兒發痴撒起了嬌來。
“羽馨姐姐,你們這是唱的哪出啊?”甜兒被兩人弄地莫名其妙的,出言詢問道。
“罷了,罷了,看在甜兒妹妹的份上,不跟你這死丫頭計較了,還不快把我甜兒妹妹請進來,拿好茶招呼了,哄好了她,好讓她救你一救。”李羽馨繼續打趣著憐兒,邊說還邊拿扇子遮著嘴巴偷偷地笑。
待甜兒坐定,憐兒這才道出了她的難處,原來李羽馨接受甜兒的四月天后,都交給了憐兒打理,剛開始的時候是生意興隆,客似雲來。誰知,到了後來,西城區模仿四月天的鋪子漸漸增加了,那裝修,那佈置,比四月天還要精緻豪華。因著這些精品山寨盜版的崛起,四月天的生意漸漸冷清了下來,到了今年年初,更是出現了入不敷出的局面。
李羽馨搭上了太后這條線,又得了太后的準話,這進宮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了,本來不想再操心這四月天的事,虧了就虧了,大不了關門就是。哪知這憐兒向來是好強之人,這頭一回幫小姐打理生意,就把一個紅火的女子茶室給整垮了,心裡憋屈,想著甜兒是這方面的行家,這才攛掇著李羽馨把甜兒請來,幫著想想怎麼樣讓這茶室起死回生。
甜兒一聽,原來是這麼檔子事。商業模仿競爭是不可避免的,四月天沒有了自己新奇的劇本,也就缺失了同其他盜版山寨競爭的核心競爭力,可是自己又不想再牽扯到其中來,給想個什麼不用自己費力的招呢?是個難題啊。
憐兒見甜兒眉頭緊鎖,心裡焦急萬分,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怕是影響了甜兒思考對策。
“有了,羽馨姐姐,你不是有很多的詩作嗎?”甜兒說完,朝李羽馨眨巴眨巴了眼睛。
李羽馨會意,衝著甜兒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