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知道的,不是說你。我雖然不能批判這歷朝歷代的宮廷制度,但是我對這種是持著相反的態度的。比如我,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墨楓允說著,看著楚玥漓,只覺得目光如水,像是快要將她融化了一般,這樣的熾熱,讓楚玥漓的臉覺得微微的發燙。
“我們去哪裡?”
楚玥漓頗為尷尬的將頭別過去,不去看他。墨楓允這才意識到。
“我想的是,我們一路往南走!我們絕塵宮就在南邊,鬱越塵一定想不到我們會去那裡。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地方,他一定想不到。等我們呆一定時間,無論你想去哪裡,我都陪著你。”
楚玥漓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忽然之間,墨楓允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但是這種滿足,卻帶著一種深深的不安。就這樣別在心裡,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有些不妥。
兩輛馬車剛分離開不到半天的時間,墨楓允派去的人便前來彙報。楚碧漪乘坐的那一輛馬車突然因為馬癲狂,一下子從懸崖便滾落了下去。
楚玥漓一聽,心裡頓時像被一個巨大的石頭給砸中了一般,沉甸甸的。是她害了她,要不是和皇姐換了馬車,皇姐也不至於現在生死未卜。
想到這裡,楚玥漓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
墨楓允聽到這種情況,頓時也傻眼了,心裡的狂亂此刻倒成了自嘲,原來的不安卻落下了心。看到這情景,便只叫了停車。
“墨楓允,我們回去!去找皇姐!都是我害了她,我們剛重逢,都是我害了她!”楚玥漓聲淚俱下。
“現在鬱越塵應該也得到了這個訊息,你聽我說!你不能亂!現在,你立即回宮,務必把你要跟我遠走高飛的訊息封的死死的!我現在就回去找碧漪,相信鬱越塵也會趕來,到時候你再跟他一起!”
“可是!”
“別再可是了,現在情況緊急,漓兒,記住,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必須自保!還有,今日我不能待你走,但是隻要我再一天,便會護你周全!”
墨楓允說完,便躍下馬車,馬鞭一甩,將馬鞭交到車伕手裡,然後定定的站著,看著馬車越走越遠。
心在這一刻宛若被掏空了一樣,這樣的結局,若是非要有一個人必須為此承擔責任,那麼,還是自己吧!
就這麼下定了決心,然後義無反顧的向那個懸崖奔去。
站在懸崖上,甚至有一種雲霧繚繞的感覺,這樣的高度,根本就不能目測。墨楓允朝著懸崖下大喊楚碧漪的名字,所得到的,只是一聲又一聲漸漸變弱的迴音而已。
這樣的結果,讓人絕望。雖然知道她已經不是從前的碧漪了,沒有那麼善良,沒有那麼多的怨恨。但是,她畢竟是自己的師妹,這份情誼,卻是也萬分深厚。
楚玥漓看著越來越近的皇都,卻是無法裝作無動於衷。自己的皇姐是否能夠找到,若找不到,那麼受到牽連的,絕對不止墨楓允一個人。若是皇上因此遷怒,滅了璃國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那麼,自己該何去何從?
正是猶豫的時候,馬車的車簾卻忽然被開啟,一抹熟悉的身影頓時躍入馬車之中。
“皇上!”楚玥漓大驚,鬱越塵竟然這樣快就趕到了這裡。
“不必驚慌,你別難過,碧漪出事了!朕這就去找她!你是?”鬱越塵這時候,卻是順其自然的握著楚玥漓的手,按在自己的膝蓋上。
怪不得鬱越塵並沒有發作,原來是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心裡雖然放下心來,但是對碧漪卻是萬分的愧疚和不捨。
為什麼,只此見了一面,便意味著分離?
“皇上!皇姐她怎麼了?”楚玥漓的身體顫慄著,眼角的溼意還是止不住的湧了下來。
“朕聽墨楓允的人來報,碧漪在追你們的途中,因為駕車的馬收到了驚嚇,一路癲狂便奔到了懸崖。現在他已經下去尋找了,只是碧漪現在生死未卜。漓兒,你們回來怎麼會將她一人丟置在那裡。還有墨楓允,朕不是命他一定要保護碧漪的嗎?!”
鬱越塵說著,楚玥漓只覺得他的語氣生硬,每一個字都像是咬著牙才說出來的,心裡的悲傷也只能隱忍著,不敢發作。
“皇上,我與姐姐近半年未見,甚是想念,於是兩人甚至徹談了一夜,到了天矇矇亮的時候才稍微的睡了一會兒。聽聞皇上所派的馬車已經等候在門外,我便上了馬車。當時皇姐還在昏睡,皇上知道,我是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