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曖昧(三)
於是絞藤殺的法訣在她心裡冒了出來,危急關頭潛力倍增,她就這樣硬生生往後退了一步,綠藤在她原來處的地方冒了出來,纏住劈向她的斧頭。
她突然想起當初楊戩也是拿斧頭劈她的,只是沒這麼凌厲罷了,也許當初只是想和自己玩玩而已。
“妖孽,居然還敢反抗。”那怪物明顯怒了。
難道被劈還要傻傻地站在原地等死麼?柳鈴無奈了,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她想她又不是雷震子。
但是她畢竟是個只有五百年道行的妖精啊,怎麼打得過這傳說是守護西崑崙的神獸?那綠藤三下兩下就被崩裂,沒來得及逃走的柳鈴就這麼被五花大綁地推到了凌霄殿。
白帝天昊和西王母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地看著被打趴下的柳鈴。
“來找楊戩的?”天昊開口,滿嘴的鄙夷不屑憤恨不是滋味,“楊戩可是越來越有趣了,連妖精都會來找他。”
“喂,你不會就是楊戩的那個舅舅吧?”雖然是趴在地上,但柳鈴還是能抬頭瞪著他的,“怎麼會有你這種人的,我要是楊戩,直接就不理你了。”
“我和楊戩沒有關係。”天昊一下變了臉,他最討厭別人在他面前提起楊戩。開玩笑,當初對楊天佑一家進行大掃除的時候他堂堂白帝居然漏掃了一個楊戩,這還算了,偏偏這個傢伙現在還拜到了玉鼎真人門下學了一身本事為了給妖姬報仇居然還傷了他的太陽烏,這樣的奇恥大辱他能忍受麼?很明顯是不能的,之前還找不到處理楊戩的罪狀——畢竟是元始天尊的徒孫啊,他也不敢輕易碰楊戩,現在來了個柳鈴,他突然間就想起條罪名了。
“楊戩竟與妖孽勾結,罪不可赦,即刻將他們壓入死牢,明日推往斬妖臺。”天昊丟下這一串句子後得意洋洋地退朝了,這樣的處理太解恨了。
“斬……斬……斬妖臺?”剛被扶起的柳鈴腿一軟,回頭又瞪他,“有毛病的,明明不是妖還要押往斬妖臺。”
莫名的曖昧(四)
“楊戩竟與妖孽勾結,罪不可赦,即刻將他們壓入死牢,明日推往斬妖臺。”天昊丟下這一串句子後得意洋洋地退朝了,這樣的處理太解恨了。
“斬……斬……斬妖臺?”剛被扶起的柳鈴腿一軟,回頭又瞪他,“有毛病的,明明不是妖還要押往斬妖臺。”
但是這樣的話並不奏效,她很快被推到了楊戩的牢裡。
雖然那些兵兵將將不明白天昊為什麼要把他們兩個安排在一起,分開不是更好麼,免得聯合起來越獄什麼的,但上頭的命令他們是沒有膽子違抗的。
楊戩那個時候正在淡定地打坐,突然看見丟進來個紫色的東西,便往旁邊挪了挪,那紫色的東西正好摔在地上。
“你怎麼也不接我一下啊!”少女摸著摔疼的腦袋不滿地抱怨。
一般牢裡是沒有這麼清脆的聲音的,於是柳鈴成了圍觀物件,牢房裡的男人們都用羨慕以及猥瑣的眼神看著楊戩,而那些為數不多的女犯……好吧,不可否認地也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柳鈴。
和帥哥共處一室是件多麼令人神往的事啊。
“明天去斬妖臺了?”楊戩依然冷著張臉瞥了柳鈴一眼,“怕麼?”
“你也要去的,你怕不怕?”柳鈴扯著手邊的稻草,一邊扯一邊往外丟。
“我自然不怕。”
“你不怕我也不怕。”少女停止了丟草,睜大水靈靈的雙眼,認真地看著楊戩,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還是害怕的啊,只是有楊戩在身邊稍微安心了而已。
鋒利的嘴角柔和了,楊戩笑笑,鬼使神差地揉了揉她的頭髮,發出句氣聲:“傻瓜。”
柳鈴低頭一笑,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
兩人之間的空氣有些曖昧,少女一時間手腳不知往哪裡放。
“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會被扔進來?”為了掩飾自己的錯亂,柳鈴努力尋找著話題,終於抓住根救命稻草。
“這個,我自然知道。”嘴角依然上揚。
莫名的曖昧(五)
他把柳鈴留在終南山後並沒回去玉泉山,而是找太陽烏尋仇去了,眼見就要劈死幾隻,西王母突然駕著仙鸞飛進,身後帶著大批西崑崙的兵將,楊戩一人無法應付一群,便被擒入牢內。
然始終是發生一場大戰,爆開的氣芒自然驚動了附近山上修行的道士,這樣傳開,終究是會傳入雷震子耳中的。雷震子雖是木訥,但卻憋不住話,雲中子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