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哪想到是因為這樣才讓單明月天天躲著他,他還以為她是在想別的男人才躲他呢,害他這陣又傷又恨。
“可你每次都欺負我”,單明月並不信他,哪次一起躺到床上還有她說話的權利。
“但你也沒讓我好受過”,楚蒼爵也指控起單明月對他的嚴刑,每天讓他看到她,卻又不讓他靠近,那滋味可不是一般的煎熬。
說到這個,單明月一下又暴躁了,忘了現在可是她自己先服軟,求著人家要學東要西的,大聲嚷嚷道:“我就是不讓你好受怎麼了,誰讓我難受一陣子,我就讓他難過一輩子,你威脅我騙我的時候就該想到這樣的結果”。
楚蒼爵惡寒,被單明月那句:誰讓我難受一陣子,我就讓他難過一輩子給雷住了。想不到平時看她大大咧咧的,報復起來戰線拉的還挺長,竟是打著一輩子讓他不好過的算盤在過日子呢。
“那要怎樣你才能原諒我”,他的一輩子可還很長,為了將來的好日子,楚蒼爵不得不退後一步。
“想我原諒你也可以,你將項柏皓和龍七夜放了”!被關在地牢的項柏皓和龍七夜是單明月現在心中的痛,只要想到她在這每天吃香喝辣,而他們倆人還在地牢裡受苦受罪就令她寢室難安,上次龍七夜血淋淋的模樣現在還印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163 關係僵化
“不行”!沒想到楚蒼爵卻一口拒絕了她的條件,一點餘地也沒有給她留,氣的單明月差點當場暈厥過去,顫著聲哽咽道:“好!不行是吧!不行拉倒,以後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我們一拍兩散,大不了,全都死在這裡算了,還能有個伴,不枉互相認識一場”。
“明月,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極端,動不動就想到死,作伴?你只會在這與我作伴,別的就不要再妄想了”。
“妄想?好!我的要求是妄想?對!我還就妄想了,除了對你我的心已經死了,其它的我都還有妄想!”單明月被氣的語無倫次,只知道她再也不想見到楚蒼爵了,更不懂他為什麼非要押倆個人在這威脅她,他難道不知道他越是這麼做,她的心裡就越難受嗎。
楚蒼爵聽到她說只對他的心已經死了,卻還惦記著別人,心中一痛,臉色鐵青,半天沒有再說上來一句話。而單明月已經伸手開始推他出去。
楚蒼爵只覺得全身神經都麻木了,任由單明月推著他一步一步朝後退,半天才定住了腳,伸手抓住她的手心寒道:“你當真只惦記他們,卻從來未將我放在心上過”。
“是啊!因為他們只會對我好,而不是像你這樣一次一次的傷害我,凡是傷害我的人,我要將他們統統都趕出我的心裡,包括你”。
“呵,原來在你心裡,只有我是壞人”,楚蒼爵心中劇痛,他一直以只為她好自居,卻不想反成了那傷害她的人。
單明月看楚蒼爵的神情悲痛,咬了咬唇。忍住鼻中的酸澀和眼中的眼淚,沒有再說話,甩掉他的手朝屋外跑了出去,既然他不出去,那她出去好了,再爭執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楚蒼爵立在屋內,久久沒有動彈,他的心告訴他,快去將她追回來,但全身的痛楚卻讓他邁不出腳步。只能痴傻的站在本該一室溫暖卻已冰冷的屋內。
一遍一遍的問著自己,他們本該恩愛一生的不是嗎,為什麼現在卻是這樣的結果。單明月忘記了對他的愛。卻惦記著別人給她的溫情。難道人死了以後,連心也跟著死去了嗎?那他也死過,為什麼他現在還在愛她,而她卻愛的已經不是他。
不,她也是愛他的。只是她對他的愛不再如從前那樣純粹,單明月愛的已經不再只有他楚蒼爵。除了他,她的心裡還有別的男人,他們就像刺一樣,一根一根扎進的卻是他的心裡,只要一碰。疼的就是他自己。
單明月一路朝後山的方向跑,在這她除了平時常去後山練功的地方,她根本再無處可去。這就是她留在這的悲哀。
衝進一片樹林,單明月對著無法開口抗議的樹木好一統發洩,運用起‘魂飛’裡的武學,在林中橫劈豎砍,最後乾脆從衣服上扯下一條長布當武器。將內力盡注於上朝樹木花草斬去。只聽林中砰砰直響,被施了力的長布與樹木碰撞出細密火花。不一會,就見樹上被她施力所擊之處皮開枝斷,竟也受傷不輕。
單明月似找到了新的樂趣,越武越來勁,越武速度越快。
練了這麼久的功,單明月每天只和那白臉男對練,不是被打就是她招招撲空,連對方衣角都碰不上,感覺每天都在打空氣。現在拿這些樹木作樁,她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