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停了幾秒。緩過因為首次出招心中的彆拗和害怕,單明月再次起身衝了上去,可是她的內力太弱,別人動一動手就能帶出勁風,而她若手腳打不中對方,她就是將所有的招術都武出來,也是連對方一片衣角都撼不動的。
即便如此,單明月還是單刀直入的展開了攻勢,只攻卻不懂得守,飛起的雙腿藉著輕功在半空中踢了幾次,都讓白臉男左躲右閃輕鬆的避過了,這時只聽雅雅衝她喊道:“攻他面門”。
面門?臉!單明月按雅雅的指示在半空中將身子掉了個頭,伸出掌朝他的臉拍去,這一掌費了她現在練出來所有功力的八成,空中也隱隱了風聲,可還是落空拍了一掌的空氣,僅在離掌的時候碰到了白臉男的肩胛角一下。臨落地前還被他抓住雙臂朝後甩去,這一甩單明月整個人在空中如孫悟空般翻了幾個跟斗,眼看就要也如姬曼一般以胸落地,驚得她“啊!啊啊啊”的再控制不住尖叫出了聲,不由緊閉著眼睛等待落地時悲慘的命運和疼痛的到來。
“娘,別叫了,臉都丟沒了,還叫”,單明月沒等來預期的疼痛,只聽到了雅雅嘲笑的聲音響起,睜開眼睛才知道雅雅已經出手將她託在了離地不足一米的高度。
好險!單明月鬆了口氣,整了整衣衫故作鎮定,腳先落了地,人也站立了起來,癟了癟嘴回道:“對於一個初學者,你要求是不是太高了”。心中卻是惱的不行,有些無法接受她現在在這個地方弱到這種程度,竟完全以一個弱者的姿態站在這裡,如雅雅所說,她不僅臉丟盡了,幾世的英明盡毀於此。
轉頭看到楚蒼爵面無表情的站在邊上沒吭聲,而姬曼臉上一閃而過的笑意單明月沒有錯過。
嘲笑吧!她就可勁的嘲笑吧!憑魔殿的功夫打不過她,就算借用月玲環,她也總有一天要將她踩到腳底下解恨。
“再來”!既然她現在本來就是在學習階段,現在臉也已經丟盡了,單明月就沒什麼好再顧慮的了,反正在這除了倆個陪她練功夫的靶子,就是楚蒼爵和雅雅沒有別的外人,臉丟的還不算太遠。只有將功夫練好了,將來才不至於再被人嘲笑。
而且倆個靶子,一個是她的敵人,一個單明月只當是練功用的木頭人,打不過敵人,那就讓她看著她是如何一點一點成長起來的吧!
如此一番自我安慰,單明月剛剛萌芽的一點羞恥心也蕩然無存了,衣袖一甩腰桿又挺直了。對白臉男作了個請的手勢。
這一次單明月試著運用起體內雖然為數不多,但也存在的內息,讓它們在周身運轉,最後回到她的手掌上,掌心向內,交叉在胸前不斷順時針旋轉,越轉越快,直到只餘一團手影在胸前,這才伸展右臂,朝白臉男劃一揮出,只聽空中‘呼呼’的風聲傳來,白臉男垂在胸前的倆縷髮梢被掌風帶起,人也因為單明月的攻擊有了動作。
單明月這次用的是‘魂飛’裡的飛影,本來這招練到最高境界,別人是連她的整個人也看不清的,無奈她現在只是初學者,只練到了手影的位置,不過比起之前毫無章法的打法已經有了不少進步了。
雖然這次同樣沒倆招她又被白臉男掃飛了出去,倒也沒有灰心。纏著白臉男一直從早上練到下午太陽西去,單明月才喊累回去休息。
只是這次之後,單明月對楚蒼爵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態度那是個好啊!虛寒問暖,見到他都面帶微笑,簡單說就是虛偽到了極點。
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求著他指導她練功,順便再敲詐點能讓她迅速提升內功的法寶秘藥之類的東西。
這天,天已經黑了,楚蒼爵見單明月還一直纏著他指點功夫,“明月,今天晚上我陪你一起睡吧”,聞著明月身上飄進鼻內的體香,楚蒼爵不是傻子,趁機提出要求。上次要過單明月之後,就被她拒絕在了床榻之外的地方,掐指一算,他又有很久沒有抱過她了,既然她現在要跟他和解,那這事是不是也可以一併和解。
“額~這個。。。。。。原則上來說沒什麼問題”,單明月的笑僵在臉上,皮笑肉不笑的扯著唇角說道。
“那非原則上呢?”楚蒼爵聽不懂她說的原則上和非原則上是什麼個意思,虛心求教。
“。。。。。。上次你把我弄疼了,我不想。”單明月倒是大方,直接開口。上次貪歡,圖了一時痛快,過後害她那裡一直感覺很難受,為了身體著想,她可不敢再嘗試刺激。
楚蒼爵面上一紅,忙道:“以後我會小心,再不會運功和你做那事,”上次他運用無上神功裡的秘術,想著女人就喜歡那裡越大越好,越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