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巖止低頭看了眼一頭霧水的孟輕塵,也不知是不是在氣惱上了,眼裡雖仍然凝聚著一層不悅未曾散去,但嘴角已經先一步似有若無地向上翹起了。
輕塵知道巖止是在斥責她總是不安生,輕塵的腦袋一縮,藏在斗篷下的兩隻手臂順勢抱住了巖止的身子,讓自己稍稍貼緊了他:“我本就不是安安份份的大家閨秀。”
她自小如男兒一般志在四方,出入江南漠北,哪能像那些貴族夫人一般老老實實地待著。
“巖止?”輕塵忽然發現巖止並沒有帶著她回寢殿的意思,而是往東殿去了,東殿一向冷清,最近數個月來又在建造什麼,為此輕塵並不常去那,這下倒是納悶了,巖止要帶她去哪?
“你腹中的那小子下個月就該出世了,近來東殿正在為他建寢宮,你不想去看看嗎?”巖止似笑非笑地看了輕塵一眼。
“東殿?”輕塵皺了皺眉,臉頰貼在巖止的胸膛上,悶悶地抗議:“東西殿隔得那麼遠,為什麼不讓銀住在西殿呢?”
“生為匈奴皇子,他一落地就必須學會獨立,他的父親自出生之時便離開王庭,居住在自己的封地,每年狩獵之時才能見到父親母親,如今只是將他安排在東殿罷了。待他再長大一些,我還要將他丟到自己的封地去,既然是男子漢,就應該像個男子漢。”巖止見輕塵又要頂嘴了,這才笑著低頭含住了輕塵的嘴唇,把她沒來得及說出來的話全部吞了下去,含糊地安撫道:“待看過後,你會滿意我的安排的。”
輕塵被巖止這一吻,喘息連連,不滿地微鼓著腮幫子:“誰能一落地就獨立……”
“他已經霸佔你太久了。”
對上巖止幽深帶笑的眼睛,輕塵卻不自覺地臉頰發燙,一時氣急敗壞,漲紅了臉,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被巖止這麼一折騰,輕塵又氣又好笑,即使心中對於孩子的出世仍不免忐忑,如今也要拋諸腦後了。
巖止將她帶到了一座新建的寢殿,那是一座鑲嵌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