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小說:嫁徒記 作者:換裁判

顧黎再這麼鬧下去她要不要這個師父還難說呢,才沒心情又認一個素未蒙面的師尊。

從三回鎮到啟末湖湖心島,走一天半的路再乘三四個時辰的船就到了。有以颭一路上嘰嘰喳喳,鬱處霆開口的機會少了不少,這也正和以颭的心思。但很快他就發現這鬱家的小子居然別有用心,在旁邊給以橋是一會兒遞水,一會兒遞手帕,連以橋平日不吃的零食也備著,但最要命的是自家的橋丫頭居然任由鬱處霆擺弄。很快以颭就受不了了,拉過以橋鄭重其事擺出了師兄的架勢。

“橋丫頭,二師兄以前怎麼跟你說的,在家裡在濯洲就罷了,出了門莫名其妙的好意不要隨便接受,尤其是對男的,怎麼都忘了?”

“嗯,我記的啊。”以橋一臉無辜地答道,“我也跟他說過了,不用他幫我揹包袱,但他說怕我跑了,求我讓他揹著好安心些,這我才讓他揹著的。不過沒關係,錢袋在我身上。”說完拍了拍腰間,一臉得意。

以颭這才發現原來鬱處霆一直揹著的包袱也是以橋的,更是生氣。

“不是指這個,是這個!”說著他指指以橋手上正端著的杏幹。

“哦,是杏幹呀,這是筱州特產,家家都擺著不要錢的,師兄你要不要吃?”以橋言下之意既然不要錢就自然算不上好意,而且確實挺好吃的。

以颭聽完覺得頭疼,擺擺手轉身一把捏過罪魁繼續訓話。

“你小子是什麼意思?”以颭示意了下以橋又問到。

鬱處霆想了想,立刻【炫】恍【書】然【網】大悟似的從包袱裡又掏出三四個紙包來,“我忘記了,這還有薯幹、青棗,還有些魚絲,師兄你喜歡吃就都拿去吧。”說著還一副慷慨模樣,“哦,不過,那個……這些都是以橋姑娘比較喜歡的,所以師兄吃的時候還請嘴下留情。”

以颭聽完一個巴掌招呼上鬱處霆的後腦勺,疼得鬱處霆齜牙咧嘴。

“誰是你師兄?蒙橋丫頭容易,跟我你還敢裝蒜!”

鬱處霆委屈地揉揉頭,哼道:“那要叫什麼?再說我又沒裝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不明擺著麼,若我當她面說我對她有意想討她回家,你家那橋丫頭還不立馬生吞活剝了我?這我不才鯨吞蠶食,準備一點點下手的嗎……”

話說完又惹得以颭一陣暴打,這回倒是穩準狠沒有一點客氣。

以橋這時自己吃著杏幹已經走出百十步了,鬱處霆還在原地被以颭三兩下捶得捂著胸口不敢出聲。

“沒看出你小子有膽啊?”以颭語氣上輕描淡寫,但一臉要把鬱處霆吃了的神情。

鬱處霆見這場景連連擺手,“不是我要這麼做的,其實……都是顧叔教的。”

“什麼,老頭子教的?他教你什麼了?”

以颭一聽完全糊塗了,自己也是十天前收到顧黎飛鴿傳書,叫他在三回鎮多呆幾日,八成會碰上以橋。

“一年前顧叔跟我爹打賭,說只要讓我見一面他家以橋,我一眼就會喜歡上。我爹向來喜歡跟顧叔鬥氣,又說我小時候就見過以橋,自然不可能。結果去年顧叔帶著弟子又來筱州做客,這回鬧著偏讓我爹跟他徒兒又是比文又是比武,事前顧叔還讓我躲在屏風後面看。我一不知有賭約在先,二是以為顧叔帶來的徒弟是個男的。”

以颭聽得咋舌,但這些事放在顧黎老頭子身上絕有可能,“然後呢?”

“他們兩人竟比得難分高下,我以為顧叔是怕我爹輸了尷尬才故意打翻茶碗遣弟子換衣服的。誰知,換了衣服的弟子竟是以橋,沒想到幾年不見她竟有如此變化。”以颭看鬱處霆眼看要眉飛色舞又給了他一巴掌。

“然後呢!”

鬱處霆心嘆倒黴,“然後顧叔就私下問我喜不喜歡以橋,願不願意娶她進門。我當時一時高興就直說了喜歡、願意,可誰知顧叔居然拿我做賭,而我又害自家老爹輸了。所以才有了這次履行賭約,讓我替顧叔去糊弄以橋,不想又搞出這些事來。”

“那師父給你吃藥的事你可知道?”以颭見他不像說謊,又問道。

處霆搖頭,一臉無辜。

走出好遠的以橋見他們一直不跟上,終於等不住回頭招呼。

“小子,我暫且信你,但別以為你耍些小把戲就能讓我家橋丫頭喜歡,更別以為我會隨隨便便任你耍心眼。從現在開始,除非我說你有資格,否則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接近橋丫頭,知道嗎?”說著以颭還附贈處霆一個威脅的眼神。

處霆心有不甘,但礙於以颭威勢,只得小聲嘟囔了句:“那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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