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而秦久跟鬱處霆則緊張得屏緊呼吸。有一瞬間鬱處霆真的相信寧八生會立時斃命在井灝手上,可正是此時井灝又把懾人的殺氣轉成了怒氣。
“不過,”井灝突然話鋒一轉,“這屋裡有人跟我保了你的命,就像第一次讓我救你那樣。”他邊說邊掐著寧八生的頭掰向座上的鬱處霆,意外之舉讓鬱處霆一冷,不過更冷地是他似乎看到了井少門主瞟過他時臉上滑過一絲莞爾。
“既做了,總要明白些什麼,嗯?”寧八生原本慘白的臉上不知是被井灝捏得還是嚇得,竟連嘴唇也變得青紫。
他眼睛轉向鬱處霆又轉回盯著井灝,哆哆嗦嗦地說道:“永遠……不要打以橋姑娘的主意。”
井灝聽後依舊掐著他的下巴,又過了一陣,寧八生才又補了一句:“謝鬱公子……救命之恩。”
井灝一聲冷笑,這才甩開了他的頭。
“滾。”
根本不需要多餘的警告,寧八生爬了兩次才站得起身,從跪在這裡到現在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但如果可以,他一輩子都不想再出現在眼前之人的視線內。被逮到井灝面前之前秦久就告訴過他,挺過了這道坎也許可以直接入門,當然挺不過的結果秦久也沒忍心告訴他。
寧八生滾出門外的過程中秦久幾次想與其攜手,但跟隨井灝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