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小說:嫁徒記 作者:換裁判

手執利刃的寧八生。本來在床下埋伏了一下午的寧八生,沒有等到鬱處霆回來竟就在床下睡了一晚,又這樣等了大半天,這才等到了要埋伏的物件,只是在這樣的埋伏下發起的攻擊也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意義。

歡歡喜喜送完糖人的秦久又在院中拎起了依舊不敵的寧八生,還沒等寧八生解釋兩句就又捱了秦久一頓好呲。

“這天大亮的,你偷襲鬼呀?你小子長沒長腦子?打蛇打七寸,打不過就找找人家弱點,往井裡下毒都比你上砍下砍來的快。”他剛一說完就看寧八生眼睛正掃著旁邊的井沿亂轉又趕忙補了句,“你小子敢在井裡下毒試試,看少主知道不扒了咱倆的皮!”

寧八生聽後似有些遺憾,隨後被秦久一腳踹出院外灰溜溜遁走。

秦久這才不正經地一笑道:“鬱家小子,以橋跟我們少主回來了,以橋正洗手為我家少主調羹呢,你不去看看,興許還能蹭上一碗,別說我沒告訴你以橋的手藝可是挑嘴的顧大掌門調|教出來的。”

於是乎,鬱處霆長長地舒氣,拿著他一路舉回來的糖人,出現在裝著井灝以橋兩人的井家小廚房門前並清了清嗓。原本坐在廚房角落一臉滿足地看著以橋在灶前忙活的井家大少爺,聞聲側目,看來看舉著沾了不少灰塵的糖人的鬱處霆,換上一臉得意,惹得門口之人立時有衝進來踢飛他的衝動,不過敢於挑釁之人自然毫無懼意。

僅是這樣目光上的交戰也惹到了背對二人在爐灶間忙碌的女主人。

“灝哥哥,這個時候煮上,怕是要做夜宵了。等煮好了,我叫秦大哥給你送去吧。”

“也好。”井灝聽以橋這樣說到,起身往灶前湊了湊,鬱處霆不知以橋做了什麼但廚房中此刻鮮甜之氣四溢不覺引人食指大動。

“不過要是讓秦久送,我想吃到一碗,怕是你要端給他一鍋了。”說完他還特意轉頭看了看還在門口的鬱處霆,所以即使是拐彎抹角,鬱處霆也明白了這是井家大少在宣佈自己對一鍋湯的所有權。

以橋齜牙,轉身把井灝一路轟到了門口,鬱處霆正舉著糖人一臉茫然。

“給我的?”

“啊?嗯。”

“你以為糖人能洗澡是吧?賄賂也不挑個乾淨點的,跟灝哥哥一樣,等著吧。”

顧家師姐抓過鬱處霆手裡披了不少灰塵的糖人,嘴角一挑,轉身關門。

門外兩人用餘光交戰,一時勝負難解,只得擇日再戰。

繼續尷尬的晚飯後,鬱處霆居然收到了託井家丫鬟傳來的以橋共赴夜宵的邀請。

“隔得太遠,所以以橋姑娘託我順路告訴你一聲。”

鬱家少爺發現了這玉應門裡的姑娘都有一股特別的氣質,籠統地講,叫囂張。

不過經過這幾日的(炫)經(書)歷(網),已將得到關注視為幸事的鬱處霆毫不在意,一路快步穿過大半個玉應門趕到以橋住的院子,還不忘在門外整整衣衫才抬手敲門。

屋子裡鬱處霆許久未見的顧家三師姐正十分賢惠地從一直保溫著的罐子裡舀湯,鬱處霆看到這一幕居然有幾分熟悉,好像多年前溫暖的燈光下模糊了面容的母親再看向他時會帶著笑容。

“喝吧,‘雙鯽託尺素’,灝哥哥很喜歡喝的,今天算你便宜了。”

鬱處霆走進屋子便只覺得一陣鮮甜,如今看到看到碗中湯色幼白再聽這名字大概猜到了幾分。以橋看眼前之人稍微嚐鮮笑意盈面十分滿意,小小得意地也給自己盛了一碗。

這道“雙鯽託尺素”是用時鮮鯽魚內添霧嶺茶及三四種簡單佐料文火慢燉做成,而且用作填料的霧嶺茶也是品相不甚佳的霧嶺舊茶,雖然用料不甚講究,不過這樣的菜在秦郡百姓家也算是一道佳餚了。

就是這樣本極平常的家常菜,若非當年被井逸井大門主冠上了如此名字獻給葉芫,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成為秦郡各大酒樓的一道經典名菜。更有甚者,後來這種添在魚肚內茶味濃厚的霧嶺舊茶,因其烹煮後葉面如鏤字成箋也因此得名為“相思”,而每到鯽魚漁期之時就有更有不少茶商高價收購陳年舊茶。

這些背景鬱處霆喝時自然還不知道,只是聽以橋說他沾了“灝哥哥”的光倒覺有些吃虧,可這邊剛舀了一勺魚湯入口,就覺嘴裡一陣痠麻,接著又泛出一陣惡苦,他本想強吞入喉卻還是沒忍住,隨即背過身去一口全噴到了地上。

這一噴可惹得以橋甚是不快。

“喂,你至於嘛!”她嘴裡雖這麼說,可心裡突然擔心會不會真的砸了手藝,要像第一次給他開鎖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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