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為。
莫非,這真是她在搞鬼?
想到這裡,他的唇都抿緊了,他們天劍宗與向梅山莊素來交好,這向芊雙在幼時也是與他玩樂不少的,若果向芊雙當真是那內奸,他真不知該如何做,若是將她交出去,自己實是不忍她出事,但若是不交,鳳璇陽這邊便會出大事。
矛盾糾纏之下,他決定還是靜觀其變,興許是自己誤會了人家也說不準。
當即,他便對著這個奇怪的痕跡研究了起來,將這個輪廓記在了心底,而後左右環顧,掠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瞧著可會有什麼接應的人來此,好讓他逮個正著。
他將這痕跡的模樣在心底反反覆覆地回顧了數遍,做了數個猜想,可卻想不出是什麼意思。而這天都快亮了,都未有可疑之人前來。
天灰濛濛亮時,寂靜的九天教開始喧鬧起來,許多教眾開始活動了。當清晨的曙光照耀而下時,打掃茅廁的人也隨之到來清掃,沾溼布巾,隨手一抹,不一會兒,那淨手池上的痕跡便被清掃人擦了去,再也瞧不著了。
眼看著痕跡沒了,龍傾寒不由得有些懊惱起來。在此處守了一夜,都未發現有任何可疑之人,心想著這痕跡指不准沒甚用處,只是自己多想而已,當即他便不再多想,折身回返,躍回自己的屋子裡歇息去了。
然則,方躺上|床,還未睡得多久,龍傾寒便被吵醒了。
“啊啾……啊啾……”幾個噴嚏不停地從鼻子裡噴出,將他從美夢中拉了出來。
煩躁地揮了揮手,他又不滿地轉過身,蹭了蹭舒服的被子,又蜷起身子睡了起來。
歸來的鳳璇陽一進屋,便瞧著龍傾寒這般可*的模樣,他哪還忍得住,幾日不見,這思念都化成一腔精|血湧上腦袋了。他撩起龍傾寒的長髮,逗弄了一會龍傾寒的鼻尖,瞧著他氣鼓鼓地甩手翻身模樣,心裡的欲|望更甚。
腦中剛想些邪惡的東西,鳳璇陽便動作起來,直接脫靴脫襪,邊往床上撲,邊大嚎一聲:“子玥,我來了!”而後——
他就被打飛出去了……
龍傾寒迷迷糊糊地甩了甩手,直覺有些痛地放了下來,揉了揉,嘴裡還在咂巴著囈語,還全然不知自己打到人了。起先他發覺自己耳邊有點聒噪,一時惱了,便隨手打了出去。
因而現下的鳳璇陽,可是一臉臭青地捂著自己的下|體,在滾地哀嚎。
方才他一撲上去,正好龍傾寒的手打過來,不偏不倚,正中關鍵部位,讓他痛得臉都黑了。
算算,他從與龍傾寒在一塊開始,似乎關鍵部位常常受到龍傾寒的蹂躪,再這樣下去,命根子壞了可怎麼辦!
原先龍傾寒踢他時,是留了情的,是以說不上痛,可如今龍傾寒是無意識的行為,看似還帶上了功力,最脆弱的地方經過這麼一打,鳳璇陽縱使再皮糙肉厚,也受不住了。他躺在地上,緊緊地捂著下|體,面上由先前的黑,變成了白,疼得站都站不起來。
另一邊,受共心蠱影響,龍傾寒就被自己身體上跟著的反應而疼醒了,方一醒來,便看到了那個躺在地上哀嚎的人。
他一驚,趕忙翻身下床,想去查探,哪知這疼痛讓他的雙腿忽而一軟,差些便摔倒。勉力站起後,他趕忙衝到了鳳璇陽的身邊,掰過他的身子,急切地問道:“璇陽,你怎地了。”
鳳璇陽一臉痛楚地對上他,臉色依舊很蒼白,哆嗦了半晌,才恢復些力氣道:“你……我……我……”
說了半天,也只說得一兩個字罷了。
龍傾寒焦急地抱起他,放到床上,方要開口喚大夫,卻見自己的身體被鳳璇陽拉了下去,一個吻頃刻落下。
“疼死了……”濡溼的吻中,鳳璇陽開口抱怨道,“龍傾寒,本座真想宰了你……”
龍傾寒被他說得一臉茫然,但知曉他身體不好受,便主動加深了這個吻,雙手輕撫他的背脊,安撫他。
痛楚漸漸得緩,龍傾寒自己身上的痛覺也消失了,這時,他才恍悟地輕推鳳璇陽,看著他的下半身,咂舌道:“你……嗯,你……命根子疼?”
“……”鳳璇陽憤憤地瞪了他一眼,“你說呢!”
瞧著鳳璇陽莫名其妙的對自己發火,龍傾寒猶是不解:“怎地會突然疼呢,你又沒作甚,莫不是……”
怵地,他臉色一白,嗔道:“莫不是你作甚調戲良家婦女的壞事,被人踢了罷。”
“……”鳳璇陽真想撬開他的腦袋,瞧瞧裡頭裝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恨恨地咬了咬牙道:“是啊,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