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跟不上她的腳步。不過這也無所謂,畢竟不是每個皇帝都需要太祖德皇后那樣的伴侶。所以你只要記住,打理好內事即可。外事千萬不要插手。”
二郎聽後長嘆了一聲,點點頭道:“你說的對,是我關心則亂了。”
看見二郎因為自己的話有些受打擊,桂菊自覺說的有些過分,可是話已出口,要是這時候再解釋,豈不是越描越黑,反叫自家二哥在意?於是桂菊趕忙便將話題轉移到別的地方。也是桂菊一時情急,不知怎的,偏就提到了秦家的事兒上。
二郎本就在擔心這件事,可他一個夫道人家,哪裡幫的上忙?所以想來想去,便決定走內眷路線,先將秦錚邀出來看看。
桂菊在秦家呆了多日,自然知道秦錚的重要性,只是她因辜負了人家的情誼,總覺得有些沒臉見面。更何況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秦碧空在,所以才格外覺著為難。而今聽了二郎這麼一提,倒覺著是個好主意。郡王內府,想必任那秦碧空奸猾似鬼,也想不到自己跟二郎的關係吧!
兄妹兩個訂好計策,便以二郎的名義,給秦錚下了帖子。郡王夫的高貴身份,再加上之前兩人也有來往,所以秦錚也沒懷疑,帶著一干僕從,便應邀來訪。
二郎自然先要幫桂菊防著秦碧空,見他果然沒有跟來,當下放心。談了幾句便引到了桂菊身上。
一說桂菊,秦錚原本就有些強顏歡笑的臉立時僵住,一股愁怨爬上臉龐。二郎一見便知有鬼,看來有些事情自己小妹並沒有說事情。他想著自己那未見面的妹夫即是在船上不見,恐怕是被人拐走,難以找到,而且就是找到了,恐怕也難與妹妹再續姻緣。這秦錚自己接觸過幾回倒是不錯,莫不如自己穿個線搭個橋,撮合兩人,豈不美哉!
二郎心中這樣想,便將與桂菊原定的計劃推翻,趁著秦錚愣神的功夫,尋了個藉口起身,便將躲在假山後偷聽的桂菊猛的推了出來。
桂菊沒想到二郎突然有變,一時尷尬站在當場。倒是秦錚,看見桂菊出來,緩緩的站起了身,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好不容易過年回家,難免作息混亂。不能定時更新,還請眾位原諒則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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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母子鬥法 。。。
“少公子今日可好些?”回了府,柳清雅連衣裳都未來得及換,便先來到雲七郎的住處,向秋保父詢問。
秋保父聽了連連搖頭,有些惶恐道:“回大人,少公子今日依舊只是躺在床上,吃什麼什麼吐,水也喝不下。”
一聽這樣,柳清雅不由怒道:“你們是怎麼照看大公子的?莫不是不盡心力?”
秋保父一聽連忙叫冤枉,心中卻合計著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兒,要是這少公子有個好歹,自己還不被扒了皮?想到這兒,她便忽然道:“大人,小人看著少公子似乎不是身體上的病,而是心病。而且小人看著少公子他,好像~好像~”
秋保父吞吞吐吐,柳清雅聽著卻是著急,情急之下不由怒道:“好像什麼?”
被柳清雅這麼一嚇,原本還有些不確定的秋保父立時將心一橫,眯著眼睛說道:“好像是存了死志。”
“你說什嗎?”柳清雅乍一聽有些不敢相信,可是想著眼前這僕役到底是跟著兒子朝夕相伴,有些事兒自然是比自己先察覺。想到這兒柳清雅已然信了一半兒,只是她素來做事謹慎,心中雖然覺得大有可能,嘴上卻還是確認道:“你怎麼知道?”
秋保父一見柳清雅沒怪罪,當下趕忙道:“回大人的話,我原來的家主有個侄子,也是年紀輕輕就突然沒了妻主,結果人就倒下了。他一開始也同大公子這般看著沒什麼問題,只是吃什麼吐什麼,連水也喝不進半滴,結果不過十來日,人就去了。我們一開始只道他是心結難解,鬱郁而死,後來給他收拾下葬的時候,才從枕頭底下翻出了絕筆書。”
聽了秋保父的話,柳清雅頓時就沉默了。秋保父原先的家主,跟她有舊,所以這件事她也是知道的。原還覺得那孩子太傻,誰想到,這件事竟有一天發生在自己兒子身上?想到這兒,柳清雅也不淡定了,匆匆的進了兒子屋裡,想要印證秋保父說說是否屬實。
許是有了秋保父之前種的這棵種子在,柳清雅這會兒怎麼看雲七郎的樣子怎麼像的確存了死志。她對外人從來都是深藏不露一副老狐狸心,可這會兒眼見著兒子就是生死關頭,她那裡還沉得住氣呀。所以上下打量了雲七郎一番,便開口問道:“我兒,如此模樣,可是想效仿那申姬之夫?”
申姬之夫是女尊